更為其增添了幾分特殊氣質。
帶著看破一切的目光掃了牧風兩眼:“此界處在哪個時期?”
牧風瞪了眼那個率先對他出手的修士,後者冷哼一聲,收回飛劍。
“果然是三百萬年之後啊…”
“方才我們還在曾經的時空掙扎,現在,我們去到了未來,依舊在這個世界裡掙扎,無論如何也跳脫不出。”
在牧風將道詭界當前時間節點一字不差道出,身穿道袍的俊朗中年劫主苦笑一聲,看向眾人。
“你們都是劫主,為何不飛昇?只要飛昇離開,或前往其他世界避難不就行了麼。”
牧風的問話讓眾修都以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,臉色帶著譏諷,讓他十分不爽。
你們都是劫主了不起啊,老子他媽手上握著根源之種還有化仙符。
根本不用魚死網破,想弄死你們根本就是一個念頭。
這些古代練氣士也都有著自己清高的資本,他們是那個時代頂尖的修士,自然看不上牧風這小小的元神。
“真是天道淪喪,三百萬年之後的修士,竟都是如此醜惡模樣,與我們太虛可是差遠了。”
聽了那女劫主發表的評價,牧風臉一黑,青筋鼓起。
在哪裡都避免不了以貌取人,怎麼突然有種想衝過去打對方的衝動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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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三百萬年前是叫太虛紀嗎?”
牧風內心沉思完畢,剛想發作怒吼對方兩句。
卻見那為首的俊朗中年男子,衝牧風微微一笑:“我們要是能飛昇,早就飛昇了,也不至於急著打造避世金船遁入時空。”
“小友似乎不知三百萬年前的太虛,也正發生著與如今一模一樣的災難,看看如今的天道破碎下產生的異變,你就會知道為何我們無法飛昇了。”
提到飛昇兩字,彷彿一根刺,讓一眾劫主紛紛如梗在喉。
“天道錯亂下,界外天連通我們世界的通道也會被堵死,我們早就失去了飛昇的機會!”
“沒錯,我們是被流放在時空裡的未亡人,早就已經無法成仙了。”
“諸位道友,何必說如此喪氣的話!我們還有機會,讓駛船的舵手重新擺正方位,我們再遁入時空,前進百萬年!”
“我也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裡停留的好,萬一那天道抽風,把我們樓船困在這,到時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眾劫主七嘴八舌的聲音下,樓船後方傳來一個厚嘴唇胖漢焦急的喊叫:“不!不好啦,左翼的天寶船槳碎了!”
眾人皆是一驚,隨後便是大怒:“這該死的造船天工,居然在如此重要的資源上貪這麼多,我們才駛了多長時間?各種毛病一堆,居然就碎了!”
牧風正在思考著對方的話語,那領頭的俊朗男子抬手向下微微一壓,心平氣和道:“無妨,小問題。”
這時右邊船舵跑來個小頭童子:“頭,不好了,我們被天道湮滅波及,右邊的天寶槳也碎了…”
領頭男子面色一抽,這時眾劫主驚恐起來:“天工呢,給我把她找出來,咱們一人一給她一刀!”
“他奶奶的,這可是橫跨時空的船,敢在這上面貪汙???”
此刻在金玉樓船後方的休息區,某個房間裡,包子頭的大胸少女面色苦惱。
正斷往自己房間上貼各種符籙,防止人們破門而入。
貼完後她抹了把汗,門外立時砰砰響,傳來砸門聲:“頭那麼信任你,你居然貪這麼多!你摸摸你的良心,不會痛嗎?該死的,你給我出來!”
面對著劫主口誅筆伐,少女縮在角落畫著圈圈,額頭冒出幾縷黑線:“我造的船,明明已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