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，雖然整個洞天看起來殘破無比，但並不妨礙他在這裡住得十分舒服。
坐在四合院裡的李長天躺在搖椅上，看著半空牧風的身影：“可以是可以，但是這是大禁忌啊。”
“在修真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，那就是不能和自己的法體苟合，否則的話可能會產生一些大恐怖。”
“到底是什麼恐怖我不知道，也沒試過，但凡觸碰這條底線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，當然，還有法體成功生下後代的。”
“你猜猜一個修士與自己修煉出的法體交合，然後生下後代，後代會如何？”
對方沒有把話說全，讓牧風猜一猜，他果斷搖搖頭表示不知道，你愛說不說，我尋思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嘛。
“我曾經就有一個好友，他不信邪，非要和自己的法體交媾，三天三夜後生下了個怪物，把他本尊還有所有法體找到活活吞吃了。”
李長天見牧風有興趣聊天，便從搖椅站了起來看向對方，警告道：“世間修士千千萬，修煉法體的人也不少，切莫與自己法體苟合，這是道友我能給你的最好告誡。”
“當然，你如果想嘗一嘗她的味道，那我倒是可以跟她講一下，讓她去你島上，你倆待幾天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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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肅的告誡完後，下一句話李長天便擠眉弄眼變得不正經起來，牧風臉一黑，轉過身去不再言語。
他確實是沒有想法，畢竟他一想到腦子裡那張臉是李長天，即便是他的法體再漂亮，那也會自動切換成李長天，他也不是什麼喜好男人的主。
這麼來看，還是香香軟軟的女仙比較適合他的口味，畢竟天生下來性別就是女的，而不是後天靠法體修煉出來。
“唉唉唉，那有什麼關係啊，法體都是從肉胎運化而來，你不也是從你老媽肚子裡面孕育出來的嗎？有什麼關係呢。”
李長天不解，他這副女法體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想要來一發都不答應，遇到牧風難得主動一次，卻被無情拒絕。
“王道友，你真的不打算考慮考慮？以你洞天的修為和元神雙修一次，修為提升是巨大的。”
李長天眼裡帶著一絲戲謔，牧風在空島上沒有回應，而是直接進入冥想狀態。
一夜之間迅速過去，直到第二天一早月姝進來提醒，他才知道時間已經是早上，畢竟在仙家洞天裡很難確定外界時間。
牧風的本尊虛行換了一身古代服裝，看起來頗有奶油小生的味道，臉譜有些貼近大眾化，卻也在古代顯得異常分明。
街道上，依舊是吆喝聲不絕於耳，漁夫們推著小車，車上有囚籠，籠中關著從鏡海捕來的人魚。
無論是男性人魚還是女性人魚，他們的面孔都遠比在場的人類或修士要俊朗非凡的多。
隨便拉一隻擺上來和人類做對比都能輕易被秒殺，人魚們總是生了一張令人嫉妒的面孔，就像阿蠻首一樣，只不過人魚比較溫和，阿蠻首就比較兇殘。
同時這個物種也十分可悲，不是被圈養當成奴隸，就是被擺上餐桌，和底層的凡人似乎也沒有太大區別。
甚至身份地位比凡人要低，因為它們也是被凡人中的漁夫捕獵上來的。
奇怪的是這個種族如何獵捕也沒見稀少，因為它們繁殖能力出眾，當然，比不過御生宗。
港口人魚售賣已經成為了一個龐大的利益鏈，牧風走在街道上，四周泥濘的沙石道路上滿是氤氳水汽。
“鏡海里新撈出的人魚，還未馴化，保證原汁原味，只需十靈食便能買一條，官爺，來一條唄？只需把其雙手捆綁，牙齒拔掉，無論你如何蹂躪都沒有任何危險可言。”
漁夫說著向旁邊正在觀看人魚的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