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爺的,對,一定是那個叫三爺的人讓她們來的!”
顧修聽見她的話,眉頭瞬間皺了起來。
看著她潮紅的嘴唇,還帶著糖果水潤的色澤,張嘴說話,就像一株天真等人採擷的花骨朵。
喬書聆見顧修沒有說話,還以為他預設了自己的猜測,無意識地舔了舔嘴角,笑著喊:“你說對不對呀顧修,那個三爺…”
顧修覺得自己這個媳婦實在蠢的無可救藥,索性低頭親了上去。
舌頭繞著她嘴裡的那塊糖一點一點地吮吸,感覺到喬書聆的顫抖,整個人越發滿足起來。
見她往後靠去,索性直接單腿跨上了床,將她牢牢地扣在自己和床頭板之間,右手放在她的後勁輕輕摩挲,帶著些許曖昧的細膩。
顧悠這會兒才剛下了飛機過來。
按照李長明給的地址找著了病房的樓層,左看看右瞧瞧,就是沒找著二一四號的病房。
他是顧家老大,可打小對經商不感興趣,一早聽說家裡要他和喬家小女兒結婚,嚇得當晚就打包著行李去了巴黎。
這會兒風頭過了回到國內,聽說自家弟媳進了醫院,心裡也是有些愧疚,忍不住就悄悄跑過來想要看一眼。
喬語玲這會兒也拿著一大袋糖在六層找著呢。
她剛剛跟之前的意識流畫家分了手,私奔一趟,屁都沒得到,唯一帶回來的,就只有這麼一包喬書聆喜歡的姜味拔絲糖。
偷偷摸摸地過來,想著趁家裡人沒發現送給她。
顧悠在走廊這頭晃盪,喬語玲就在那頭轉悠。
兩人打了三次照面,彼此都露出點尷尬的表情,還是顧悠輕咳一聲,首先開了口:“姑娘,你找幾號房啊?”
喬語玲縮了縮腦袋回答:“二…二一四啊。”
顧悠一拍大腿道:“嗨,咱們找的是一個人啊,你是喬家的?”
喬語玲挑了挑眉道:“我是喬書聆的妹妹,你呢?”
顧悠扯著嘴角輕聲回答:“我是顧修的哥哥…”
雙方這麼一說,一下就意識過來,這不就是在婚禮上“拋棄”了自己的那個人嘛。
打眼一看,雖然兩人都對那件事隻字未提,但到底還是有些說不出的尷尬。
好在這會兒一個護士走過來,看著貓在走廊上的兩人,挑眉問了句:“你們也是來看那姑娘的?”
喬語玲一聽這話,立馬回答:“是啊是啊,美女你知道我姐在哪個病房嗎?她傷的重不重啊?”
那護士眼神怪異地看她一眼,面露難色道:“你是那姑娘的家人?哎,小姑娘,你沒事兒記得勸勸你姐姐,和男朋友玩性虐不要玩的這麼過分,現在還年輕就這麼玩,以後壞了身體可別說懷不起孩子啊。”
她說的其實是喬書聆隔壁那對未婚的年輕男女。
說完,又指著不遠處的走道,加了一句:“喏,那個走道上去,裡面有兩個病房,就在哪兒呢。”
喬語玲聽完這話,立即點頭道謝,然後一臉陰沉地看著旁邊的顧悠,沒好氣地喊:“看不出你弟弟竟然是這種人!”
顧悠也覺得很是氣憤,忍不住為自己弟弟辯解:“阿修不是那種人!他平時雖然看著心裡缺愛,但從來不玩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!”
說完,兩人終於找著二一四的病房,推開房門走了進去。
沒想裡頭的兩個人這會兒正在沒羞沒躁的親著嘴巴子。
顧修半隻腳壓在喬書聆身上,看著就像是要把她給吃了似的。
喬語玲看到這場景一下子就火了,大喊到:“靠!你他媽個禽獸!我姐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!”
顧修聽見這動靜,終於放開了懷裡的喬書聆,抬頭看向身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