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大家夥兒一起聊女人的事,這祖宗左一個不耐煩右一個不高興,乍一看還以為他已經發現了人類單性繁殖的奧秘。
可現在有了老婆,這廝的嘴臉立即不一樣了,只要喬大小姐在場,他的眼睛就跟自然黏在人家身上似的,不光肉麻得不行,誰要是瞅上一眼,還得被他掃一把眼刀子。
可偏偏這喬大小姐是個腦子有坑的。
長著一張肉香四溢的臉,卻一點兒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少狗惦記。
整天像個二傻子似的瞎鬧騰,對自己已婚婦女的身份絲毫沒有一點自覺。
有回問她人生理想,這廝的回答居然是世界和平,有空能他媽飛到天上去。
反正李長明是被這倆公婆膩歪得不行。
他覺得自己作為“千手觀音”的家屬,勢必不能被這兩禍害了去,於是,做事說話越發陪著小心。能不說的話堅決不說,能不看的畫面堅決不看。
可就算是這樣,這會兒他還是被顧修給逮著了。
情深意重地輕咳一聲,湊上去,小心翼翼地喊了句:“老顧啊,額,我打你電話你咋不接呢。”
顧修沒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看他一眼。
李長明於是湊到他耳朵邊上,又小聲加了句:“你媽聽說你老婆的事兒,現在正在凱德守著呢。”
顧修見喬書聆掙扎,於是慢慢將她放了下來,三個人走進電梯,很是不解地低聲問:“我媽去凱德做什麼?”
李長明舉著手回答:“這…這我哪知道啊,我不是就想給你提前報個信麼。你們之前吃了飯也沒跟她說一聲就走,特地打著電話給我臭罵一通,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啊?”
顧修聽見他的話,覺得還真有可能。
皺著眉頭“嗯”了一聲問:“那那兩個女的呢,你喊老趙送過去了?”
李長明聽見這話立馬又想起了什麼,點著頭答:“送過去了,早送過去了,對了,那裡面還有個女的正好和老沈認識呢,兩人在車上還磨磨唧唧老半天,看著有貓膩。”
喬書聆這會兒倒是又抬起了頭來。
看著李長明問:“認識沈友庭?”
李長明笑眯眯地答:“可不是,沈友庭張嘴就喊人家塗塗姐,嘖嘖嘖,那樣子,看著就讓人起膩。你說那老沈也挺臭不要臉啊,臉上的褶子都他媽能糊牆了,他還好意思喊人家姐,要我是那姑娘,一準上去就給他送一友誼的巴掌解氣。”
他這話說的其實有些過了分,畢竟沈同志雖然平時做事不怎麼靠譜,腦袋大脖子粗,打老遠一看有些像猴子,面板不如顧修那麼白白淨淨,但人其實也是身高一米八五的小帥哥一個,走在路上偶爾也能被瞎了眼的姑娘們回頭看上一眼。
喬書聆這會兒微微一怔,像是也想到了沈友庭平日裡那麼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配著老塗那張平日裡仇大苦深的臉,怎麼想都覺得喜慶,“噗嗤”一聲忍不住就那麼輕笑了出來。
顧修卻明顯有些不高興,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,低聲說到:“沈友庭有什麼好想的。”
喬書聆被他弄得臉上一紅,往旁邊躲開了半步,小聲地喊:“別弄,癢死了,人家李秘書還在這呢。”
李長明站在原地,只想說一句:喬大小姐您可千萬別把我當人,我他媽就是個瞎子!我謝謝您!
可李長明到底不是真的瞎子,喬書聆也總歸是知羞的。
那之後顧修終於還是沒能再一次得逞過。
三人坐著顧修的車子到了凱德廣場b座樓下。
喬書聆剛一進大廳,入眼就看見了顧悠的那張大臉。
顧悠剛從二樓下來,見著喬書聆了,上來就握著她的手,一陣熱乎地喊:“哎呀小書聆啊,你要重新開工作室怎麼不告訴哥哥呢,哥哥在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