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益。
見顧修把老爺子擺出來,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。
抓著喬書文的手,一個勁地好生相勸:“哥哥我明天去找你好不好?我跟你聊聊我工作室的事情,你聽了肯定高興。”
喬書文見今天的確帶不走喬書聆。
低下頭只能嘆一口氣,無奈地拍了拍她的頭頂,狠狠地瞪了眼顧修,轉身離去。
喬書聆跟在他身後送他上了車,回來時眼睛紅彤彤的,應該是兩人說了些什麼難過的事情。
顧修看著她的樣子,心裡只覺得煩。
走上去,扣著她的下巴,冷聲道:“你倒是挺厲害啊,連自己親哥哥都勾引。”
喬書聆脫下鞋子,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皺著眉頭不高興:“你說什麼呀,有病。”
顧修得了這麼一句話,心裡的火氣更甚。
直接把人往沙發上一推,伸手扣著她的腰,狠聲道:“我有病?你當我是傻子麼,喬書文看你的眼神是他媽哥哥看妹妹的眼神麼!要不是我兩結婚了,他是不是準備把你關在喬家一輩子啊?我就說你一喬家大小姐怎麼就得了這麼個足不出戶的毛病,原來是被男人養出來的!”
喬書聆還是
十幾分鍾後,紅姨終於提溜著一袋大頭白菜回來,滿臉的春情肆意,帶著更年期婦女絕經前特有的嬌羞與堅定,想必又是被前街那位專在自家後院種白菜的呂大爺獻了殷勤。
開門見到站在客廳裡一人頂著一個大紅腦門兒的顧修和喬書聆,眉頭微微皺起,眼睛滴溜溜一轉,竟也沒有多問。
紅姨畢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狐狸了,歲月荏苒不光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斑駁的痕跡,還讓她對生活充滿了婦女同志們十分獨到的見地。
她跟著喬書聆嫁來顧家,深知在這對時常犯病的新婚夫妻面前,好奇心太重乃是大忌,能幹活兒的時候必定要少逼逼。
平時睜著眼睛說瞎話,只要他倆沒有舉個鍋鏟挽袖子開打,那都是革命的階段性勝利。
喬書聆見紅姨回來,也不想跟顧修再較勁,捂著腦門兒的手快速放下來。
輕“哼”一聲轉身往樓上走,一邊走一邊故意張嘴說了句:“紅姨給我拿個冰包,我做個面膜,等會兒上顧家可不能丟了面子,我才不像某人,從不為別人考慮。”
她這話說的很有淵源。
因為顧修在婚後的第三天陪著喬書聆上孃家回門,起初提著禮物進屋,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。
可自打在後院見了喬語詢,兩人湊一塊兒嘟囔了一陣,再出來,顧修整張臉就變得臭的不行。
喬正陽那段日子有些掉髮嚴重,找了一圈老中醫,好不容易得到點心靈的慰藉。
見著顧修變黑的臉,瞬間一朝回到解放前,扒拉著頭上幾根毛,只覺人生灰暗,眼看著三千青絲又要離自己而去。
那天回到家裡,喬書聆挺不高興。
但她和顧修沒有夫妻之實,想發脾氣都缺少底氣,所以咬著手指,只能在臉上表現出自己的不滿,乍眼一看,就跟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似的,尷尬而委屈。
好在第二個星期顧修因為公司的事要出國半個月,再回來時,喬書聆也開始忙自己工作室的事兒,兩人平時裝作忙碌打太極,誰也沒提過那天的事情。
這會兒,喬書聆洗了個澡,化完妝從樓上下來,身上穿著貼身的黑色高領毛衣,外搭一件羊毛風衣,身材高挑,面板不光白皙,甚至都有點兒反光了。
顧修打理得快,一早就在樓下客廳裡等著,聽見聲音抬頭看了一眼,整個人有些愣在原地。
直到喬書聆低頭拍完毛衣上的灰,邁步向自己走來,說了一聲:“這身可以吧。”
他才輕咳一聲,起身看著窗外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