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放我下來…被人看見了不好…”
顧修“嘖”了一聲,面無表情地回她:“合法夫妻,晚上抱著做什麼不行,何況我就是揹著你而已。”
喬書聆被他一句話說的臉上發紅,突然感覺到屁股上的手在那故意地揉了揉,配著這會兒顧修面板上的熱氣,一不小心就發出了兩聲“嗚嗚”的低吟。
夏五站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,兩眼一黑,只覺腦中有無數個顏色小片兒在輪番上映。
捂著臉,一邊偷看一邊默默地想:媽的,好刺激!
楊嬸和他們年紀不是一個輪,何況她還是個老實人,呵斥完張寡婦回來,看著喬書聆的模樣,也沒多想,張嘴就喊了句:“嗨,喬醫生白天陪著我們走了那麼長的路,一準累壞了吧。來來來,快進屋裡。我啊,一早就鋪好床了,喬醫生你住我兒子房裡,挺乾淨的,鋪蓋也是白天才曬過的呢。”
顧修一聽這話,不樂意了。
他平日裡連喬書聆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心裡都覺得膈應,這會兒自然不可能同意讓喬書聆去睡陌生男人的房間。
輕咳一聲,臉色陰沉道:“她今天晚上跟我睡。”
楊嬸一聽這話,愣了。
畢竟他們這些人還不知道喬書聆和顧修的關係,單純以為他兩就是師徒,這會兒聽見顧修這麼說,兩眼一橫,能頂半邊天的農婦架勢眼看著就擺出來了,揚著腦袋大喊到:“你們城裡人怎麼有這種毛病!你當教授的就能隨便睡女學生嗎!”
顧修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。
他壓根沒法跟人解釋,喬書聆這廝就是臉長得嫩,其實比自己都還大兩歲呢,而且他兩還是合法的夫妻關係。
冷哼一聲,看著身邊的喬書聆,沉聲問到:“是嗎,那喬醫生你今天晚上跟不跟我睡。”
這話說出來聲音冷淡的很,一點兒疑問句的語氣也沒有,活生生的威逼利誘。
喬書聆也是個認慫的,她怕眼前這祖宗一個心情不好直接拆了她的臺整段垮掉,想了想只能嚥下這口氣,小聲唸叨著:“楊嬸,就…就讓我跟顧教授睡嘛,我我我可喜歡他了…”
楊嬸臉上露出很是痛心的表情,拉著她進到屋裡,小聲勸道:“喬醫生,你長得這麼乖,什麼樣的男人找不著,就算顧教授長得跟神仙似的,但他畢竟是個結了婚的,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城裡人的習慣吶,我一看見顧教授手上那個戒指箍箍就知道,他啊,是有老婆的人啦。”
喬書聆一早跟楊嬸吹噓自己思想覺悟深厚,說她生在紅旗下,長在春風裡,打小發誓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養豬事業中去,無心戀愛無心婚姻。
這會兒聽楊嬸這麼說,自然沒那個臉告訴人家,這顧太太就是自己。
輕咳一聲,眉頭微微一皺,胡說八道那是張口就來:“楊嬸你就別管了,我和他…其實已經好多年了…就算他結了婚,我也不在乎…誰讓他是我老師呢…在我心裡,能夠和豬相提並論的也就只有他了…我只恨我們遇見的太晚…唔…”
她這一段胡說八道說得我見猶憐,沒有半點邏輯,旁人聽見應該是要扭送去神經病院的。
可楊嬸卻相信了,人不光相信,心裡還泛起了一股子深刻而濃烈的同情。
畢竟,誰能想到,這樣一位誓要為養豬事業做貢獻、波濤洶湧的姑娘,竟會有如此苦情痴心的一面,誰能不為其落淚、傷感、茶飯不思呢。
好在喬書聆也是個見好就收的人,見楊嬸放過自己,立馬找了個藉口拿著衣服上後院洗澡。
出來後,偷偷地鑽進沒開燈的房間,本來想來個渾水摸魚,可沒想她前腳剛一進門,後面一個胳膊就伸過來,猛地將她整個人撈在了懷裡。
喬書聆聞著顧修身上熟悉的味道,兩腿都直髮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