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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看見顧悠的臉,又開口喊了聲“哥。”
顧悠一臉心事重重地走上來,看著喬書聆身上的傷,很是忐忑地問:“阿修,你老婆身上的傷…不是你弄的吧?”
顧修半挑起眉毛,搖頭回答:“怎麼會。”
顧悠聽他這麼說,總算是鬆了口氣,回頭看著身後的喬語玲,一臉不高興地說:“你看,就說了你不要亂猜。”
喬語玲這會兒哪裡還聽得進顧悠的話,叉著腰開口就罵:“我呸,我姐以前只喜歡看男人和男人打啵,才不會對男人感興趣!要不是你弟這個男狐狸精,她會變成現在這樣啊!?”
喬書聆捂著臉,很是心累得想:妹兒,你可真是我親妹啊。
顧悠也護弟心切,聲音提高了半個調,不服氣地喊:“就你姐冰清玉潔嗎!我弟弟從小清心寡慾,壯年眼看著就能出家,看黃片都能堅持陽痿不舉!”
顧修站在原地,聽著自己哥哥的話,面無表情的臉上生生扯出一絲憂鬱。
萬般情緒只在心裡化成一個大字——靠。
好在趙文藝這會兒也已經得知了喬書聆住院的訊息, 打著電話說是要燉些雞湯過來。
喬語玲聽見她媽要來, 原本的囂張氣焰立馬熄火,抓起衣服拔腿就往外跑, 臨走前還不忘跟顧悠鬥了一會兒法, 鼻子冷哼幾聲,亮了亮自己尤為美麗的白眼。
顧悠見喬語玲這紙老虎離開, 坐在座位上頓覺無趣, 閒聊一會兒也起身走了。
趙文藝來的時候,帶著好幾個大大小小的罐子。
她和喬正陽結婚二十幾年,雖然打心眼兒裡沒把喬書文和喬書聆當過自己的孩子, 但表面上該做的功夫,向來也不會落下。
這會兒, 她得了喬正陽的話, 帶著幾份補品過來。
入門看見守在病房裡的顧修,驚訝之餘,臉上也忍不住露出幾分遺憾的表情。
顧修相比於她, 臉色就從容許多了。
起身點點頭,拿過旁邊的凳子讓趙文藝坐下,低聲說了一句:“麻煩阿姨還特地過來,書聆今天觀察一天, 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,你們先聊,我出去接個電話。”
趙文藝看著顧修的背影,心裡更是唏噓。
她一早就知道顧家這兩個兒子了不得。
特別是這個小的顧修, 不光長相是北城世家子弟裡出了名的清俊,關鍵本人還特別上進。
高中畢業被保送國內最頂尖的青大,還沒畢業呢就把投資玩得風生水起。
她那會兒就算想把喬語玲嫁進顧家,可左右掂量一陣,也實在沒敢肖想這個小兒子。
可沒想喬書聆就是有這麼個破運氣。
不但撿了喬語玲的漏,還能撿著這麼大一漏。
輕嘆一聲,沒好氣地想:要是喬語玲那臭丫頭有點兒出息,當時沒跟著那個一窮二白的破美院學生私奔,現在待在這裡的,哪還有喬書聆什麼事兒啊。
喬書聆平時和趙文藝不太說話,這會兒見她挨著自己坐下來,臉色憂愁,難免也有些尷尬。
輕咳一聲道:“阿姨,語玲最近有訊息了嗎?”
她的原意是想替喬語玲遮掩著點兒,看看家裡的口氣是不是有鬆動,如果有了那喬語玲也好回來,畢竟一個姑娘在外頭飄著到底不算安全。
可趙文藝卻理解岔了,她還以為這個繼女是在嘲笑自己呢。
皺了皺眉頭,不答反問:“聽紅姨說,你和顧先生現在還沒同房過?”
喬書聆哪知道自己和顧修的這些破事兒喬家都盯著吶。
老臉一紅,不禁磕磕巴巴地回答一句:“是…是啊,我這不是還沒做好準備嘛,不急不急。”
趙文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