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可她手裡的扣子已經解到一半,兩秒沉默之後,那口子自己因為慣性,“吧嗒”一聲忽的散了開來。
然後裡面的兩團白肉就那樣跟著衣帶散開的動作晃動了起來,如水波盪漾,泛得人實在心癢癢。
這還是顧修第一次真正看見女人的胸部,不是室友黃片裡的那種,也不是沈友庭雜誌裡的那種,而是真真正正,帶著少女粉色的一片水波盪漾。
喬書聆神情恍惚地趴回床上,用鋪蓋遮著腦袋,生無可戀地開口道:“美女姐姐,有那種讓人快點兒死的針嗎,一陣下去就見閻王的那種。”
校醫見喬書聆這麼說,還真給她來了一針。
不過是治療高燒的,死不了人。
那一次意外,說不上多驚心動魄,畢竟有始,無終。
顧修沒有再去集訓。
喬書聆,因為八百米順利過關,也沒有再來過本校區的操場。
沒有人知道,喬書聆在那之後為什麼越發沉迷於待在宿舍不事交際。
也沒有人知道,顧修在那之後的許多個夜晚,終於像一個躁動的少年,懷揣著某種莫名的臆想輾轉反側,他開始意識到,自己已然褪去年少時的青澀,成為了一個識情知欲的男人。
青春那麼長,總有些什麼,是能讓你改變的。
夏五接到喬書聆住院的訊息時,林晨剛把她從電視臺接回了家裡。
夏五覺得喬書聆這次被人綁架自己有很大的責任,畢竟她平時經營著“半月聆聆”的賬號,沒能在危機的時候做好合適的公關,這才讓她出了這樣的意外。
起身喊著林晨送自己去醫院。
林晨覺得夏五這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。
坐上車,很是冷淡地問:“別人的事兒你件件放心上,怎麼我們兩的事你毫不在意。”
夏五歪著腦袋問:“我們什麼事兒啊?”
林晨手指放在方向盤輕輕敲打,趁著紅燈,起身靠過去,一字一句道:“當然是做愛的事情。”
夏五老臉一紅,兩眼蹬起來無比悲壯,一臉痛心疾首道:“林博士,你不要這樣,您光輝偉大的形象正在我心中一點點崩塌。”
林晨坐回了座位,拉上安全帶,一踩油門,輕笑道:“你得習慣,畢竟林博士雖然不容易對著雌性生物勃起,但要交的公糧,還是一樣不會落下。”
感情這廝還知道夏五背後對他的胡謅!
夏五坐在位子裡,眉頭皺得死緊,抓著安全帶的帶面,臉上浮現出一種兒子就快要出生但學區房還買不起的凝重深刻。
喬書聆可不知道夏五一路上經歷了什麼。
躺在床上嚷嚷著難受,本來想要打著電話給喬書文撒嬌幾句。
沒想那頭接起來的人是喬家大院的老管家,說是大少爺被老爺禁了足,下星期才能放出來。
喬老爺子年輕時風流倜儻,對小輩倒是要求嚴格得很。
以前家裡哪個男孫犯了錯,他就直接把人抓著往小黑屋裡關上一個星期。
這事兒喬書文以前小時候也經歷過,只是沒想現在年紀這麼大了,老爺子還能來這一套。
顧修跟醫生聊完注意的事情,打了個電話給紅姨,回到病房,喬書聆已經趴在床上一臉無所事事地哼起了歌。
抬頭看見進來的人,立馬歌也不哼了,小臉一繃,露出一絲拘謹的情緒。
顧修面無表器的在她旁邊坐下,看著她問:“這麼不想看見我?”
喬書聆輕咳一聲,嬉皮笑臉地回答:“哪兒能啊,今天還得謝謝學弟救了我呢。”
她笑得尷尬,隻字不提之前和華明一傳緋聞的事情,看來是試圖用並不存在的美色掩飾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