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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久覺得自己挺無辜。
她微微咳嗽了聲,扶著一張木椅的扶手緩緩坐下,一邊問道:&ldo;你獨自闖進來,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?你若是不想殺我,還是快些回去吧。&rdo;
男子眯起眼睛盯著她:&ldo;你……&rdo;
&ldo;大梁接連打敗仗,嘉元帝不得不將守衛北境的梁孟德調到湖陽,不管是皇城還是邊境,都正是缺人手的時候,十多年過去,你的樣貌也大改了,能混進禁軍隊伍倒也不奇怪。&rdo;言久慢悠悠地說,&ldo;按道理我們有共同的敵人,應該成為朋友才對,你說對吧,諸葛遇。&rdo;
言久一席話,用的乃是肯定的語氣,竟讓那男子愣了半晌。
而後,他忽然笑了起來,臉上的傷疤在笑容下顯得越發深刻,本不醜陋的疤痕竟無端令人覺得膽寒,好像這人隨時都要伸手掐死人。
還是不笑的時候更像個正常人,言久暗想。
&ldo;鳳名樓是個心慈手軟的蠢貨,自己的家人孩子沒守好便也罷了,竟然連皇位也拱手讓給了居心叵測之人。我父親在位時,曾明裡暗裡地提醒過他,康王野心重,不可信,他偏不信,說什麼兄弟情深,康王不可能叛,結果呢,把一家老小都給賠了進去,還害得我家被滿門抄斬,若非當時我根本不在汴京,如今骨頭也已經化成灰了。&rdo;諸葛遇憤然道。
言久糾正他:&ldo;短短十一年,倒還不足以化成灰。&rdo;
諸葛遇:&ldo;……&rdo;
言久一愣,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,跟著諸葛遇感嘆:&ldo;我父皇的確有眼無珠。&rdo;
諸葛遇:&ldo;……&rdo;
他就沒見過這般為人子女的,竟然跟著別人一道數落自己的父親,且她的父親曾經還是至高無上的皇帝,這位視自己性命為無物的公主殿下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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