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康復,夜已深了,我們不便再打擾,這便告辭。&rdo;
寧遠侯揮了揮手:&ldo;保重。&rdo;
言久緊了緊幾分手裡的傳國玉璽,朝寧遠侯拱了拱手,與謝嶼從窗戶口掠下,兩人落地無聲,沿著來路返回,然而,還未靠近紀文軒和徐清的小院,兩人皆不約而同地收住了腳。
暗夜靜謐,無邊月色灑在濮城的土地上,銀光似的明亮。
夏日夜裡仍舊炎熱,卻挨家挨戶門窗緊閉,無數隻鳥撲啦啦地撲扇著翅膀,一會兒飛到屋頂上,一會兒落在樹枝上,院子裡的狗汪汪汪地叫喚著,半刻也不消停。
四下無人,狗在叫喚個什麼勁兒?
謝嶼和言久對視一眼,謝嶼給言久打手勢,讓她留在原地,他先去探探,然後他就像暗夜裡的一隻大鳥一樣,輕飄飄地朝徐清的小院靠近。
忽然,一聲嬰孩的啼哭響起,與汪汪汪的狗叫聲夾雜在一起,然而,很快,孩子嗷嗷的啼哭聲被大人扼殺在搖籃,只隱約聽到孩子被捂住嘴時發出的&ldo;嗚嗚嗚&rdo;的哭聲。
謝嶼陡然剎住腳,繼而他看見不遠處飛過一把刀,那刀精準地刺入狂吠的狗的咽喉,一刀了結了狗的性命,狗倒在地上,雙腿猛烈地掙紮了幾下,轉眼就不動了。
謝嶼無聲無息地按原路返回,他落到言久的身邊,低聲在言久的耳邊道:&ldo;有埋伏,撤。&rdo;
話音剛落,一隻利箭凌空射來,謝嶼和言久飛快地躲開,利箭射入地面,穩穩地插在地上,箭矢顫動不止,言久和謝嶼同時暴退而去。
他們就像兩隻大飛蛾,以為能上天,卻不成想,轉身就落入了一張敵人早就織好的大網裡,層層密密的弓箭手對準了他們,前有弓箭手封路,後有古木陽壓陣,進退兩難。
言久將身上的傳國玉璽取下,轉身繫到謝嶼的身上,低聲對謝嶼道:&ldo;古木陽就已經很難對付了,何況還有那麼多弓箭手,我們想要全身而退幾乎不可能,這東西你幫我保管好,我護送你離開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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