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只覺得渾身疲累,睡上一覺好像比沒睡還傷筋動骨。
謝嶼見她終於醒來,心中高懸的石頭緩緩落地,如釋重負道:&ldo;你若是再不醒來,我便只能去求神拜佛,求老天爺不要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了。&rdo;
言久張了張嘴,想說話,然而嗓子實在幹啞得厲害,剛張嘴便破了音。
謝嶼給她倒了碗熱水讓她喝下,嗓間那股幹啞的感覺瞬間被熱水衝散,帶出一股溫熱的滋潤之感來,言久問:&ldo;我睡了多久了?&rdo;
謝嶼道:&ldo;三天三夜,我叫了你很多次,可你始終都不醒,若非你呼吸正常,臉色越來越紅潤,被掏空的身體在一天天恢復,我準得給你嚇死。&rdo;
謝嶼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殘留的淚痕,一抹柔情在他的心尖蕩漾開來,他柔聲問:&ldo;怎麼這麼久都不醒?連我摸你脈門的時候你都毫無所覺,是不是身體有哪裡不對勁?&rdo;
他聲音溫柔得像是三月春風,輕柔地拂過言久的心間,她緩緩地搖了搖頭,低聲說:&ldo;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,只是夢到了師父,他老人家死的時候估計還有很多事沒有交代完,英魂遲遲不肯散去,入了我的夢裡,教我練了三天三夜的劍。&rdo;
謝嶼:&ldo;……&rdo;
他有點擔心言久是睡糊塗了。
而言久難得解釋一通,卻不被信任,便也懶得多說,她在床上躺得久了,整個身體都軟得一塌糊塗,想下床走走,謝嶼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,立刻替言久掀開被子,扶著她下床。
誰知言久雙腳脯一落地,剛邁出腿準備走兩步,身體就不由地向前栽去,幸而謝嶼眼疾手快,及時扶住她,才讓她沒有五體投地地投入到大地母親的懷抱裡。
而言久則懵了,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,她這雙腿是廢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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