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遇這個狗男人,兩年不見,比以前更無賴了。明知她身子剛受過幾次高潮,敏感不得了,卻仍一下比一下用力,插的她魂飛魄散。她忍不住伸出右臂到背後去推他,楊遇正好利用了這個機會,抓住她的手腕,往後一拉。果不其然,她又伸出左臂來。楊遇趁機抓住楊楊兩隻細細的手腕,僅用一隻手就禁錮住她,肆意地插送起來。
“寶寶,你果然還是那麼蠢。”楊遇嘲諷她,話音裡掩不住的笑。
楊楊聽見他罵自己蠢,便用力地掙扎起來。楊遇卻不為所動,隨她掙扎,她掙扎的越歡,他就越享受,自己在她下面的小嘴裡橫衝直撞,感受著她內壁的收縮。但她掙扎的厲害,楊遇漸漸地受不太住,輕輕拍了她屁股一下,呵斥道,“別動!”
“怎麼?聽不得我說你蠢?”楊遇一邊緩慢抽動,一邊問到。
“我…怎麼…蠢了?“楊楊渾身無力,聲音斷斷續續。
“抓你右手,你就伸出左手來。因著這個習慣,被欺負多少回了?還是不長記性,你難道不蠢?”楊遇毫不留情地嘲笑她。
楊楊聽著他沉沉的笑聲,又懊又惱。
楊楊的身體從小就比別人敏感,一身的癢癢肉。小時候她淘氣,家裡人就用撓癢癢這招治她,保準一招制敵。等到她長大了,落到楊遇手裡,這更成了他折磨自己的一個好辦法。誰讓她沒骨氣,撓兩下就屈服。更可恨的是,楊遇每次撓她癢癢,為了方便行事,喜歡把她的手扣到背後,他扣住一隻,她就自覺地送上另一隻,像極了溫順的小綿羊。因為這個下意識的習慣,楊楊沒少被他嘲笑。
楊楊暗自罵自己笨,還以為自己離開兩年,有所長進,沒想到一遇見他,自己又變成了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。這個腦袋,這個身體,見到他的那一刻,就不是自己的了。
沒出息!
楊楊在那暗暗唾棄自己,她那懊惱的傻樣,把楊遇身體裡的暴虐因子全都激了出來,星火燎原,火花瞬間順著兩人的結合處燒到了全身,燒紅了楊遇的眼。他發了狠地插入抽出,摩擦間帶出兩人的液體,濺到楊楊的屁股上,星星點點,冰冰涼涼,激得楊楊忍不住顫抖。
“你…別…這麼…粗,啊!”楊楊的話還沒說完,隨著他的一個衝撞,發出呻吟。
“粗還不好麼?”楊遇調侃道,卻也順她的意慢了下來。
楊楊真是要羞愧而死了,“不是…粗,是粗魯!粗魯!誰說你粗了?你一點都不粗!”她不知死活地挑戰楊遇。
沒有一個男人被這麼挑戰還能受得了,楊遇冷哼了一聲,“你真是找死!”說完,就重新九淺一深,狠狠地動了起來。
楊楊哪裡受得了這個,剛想求饒,一張口卻是“嗯嗯呀呀”的呻吟聲,聽得自己羞紅了臉,趕緊閉上嘴巴。
偏楊遇不放過她,俯下身咬她耳朵,執著地問她,“粗麼?寶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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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“不知死活”這四個字就是為楊楊貼身打造的,為啥非要去惹小舅舅呢?嘖嘖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