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忍不住問:「季老,什麼事這麼高興?」
季老爺子也沒避諱,直言說:「家裡一個小輩前幾天生病住院,聽說今天醒了,我心中那塊大石總算落下。」
賀父大笑,「那確實是一件喜事,這小輩該不會是小季那孩子吧?」
李老爺子搖頭,「是我老朋友的孫兒,臨終託給我的。」
賀父拉長音「哦」了聲,這人他自然知道是誰。
旁邊的賀凌寒聽完這段對話,神色微變。
秦寧……他醒了?
得知秦寧住院,他去過幾趟醫院,全被季應閒那瘋狗堵回來,一次也沒見到秦寧。
他這次是醒了?
賀凌寒思緒幾變,片刻,他倏然起身,說:「爸,我臨時有事,需要去處理一下。」
賀父看他向來冰冷的臉,多出幾分情緒,又想起前些日子兒子說的「兒媳婦」,立刻爽快放人。
話音未落,身邊的人已經推門離開。
賀凌寒一走,賀父捧著茶,樂呵呵的說:「這小子總算開竅了,我以為他要單身一輩子哪。」
季老爺子稀奇地「咦」了聲,大笑說:「那可太難得了,辦喜宴時,記得請我這老頭子去喝喜酒。」
賀父回應,「季老說哪裡話,自然要請您這位長輩了。」
豪華別墅。
鋼琴房。
一曲終了,有人為彈琴的溫辭送來溫熱的濕毛巾擦手。
溫辭動作嫻熟又優雅地擦拭著手,不遺漏任何手指,擦得很認真。
這時,厚重實木門被人推開。
溫奕步入鋼琴房,目光在空蕩蕩的鋼琴房掃蕩,最終停在木凳上的溫辭身上,眼神鷹隼般鋒銳,含著無法忽視的鄙夷與憎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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