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應閒靠著沙發,目光落在秦寧的側臉。
秦寧不是濃顏長相,偏溫和素淨,很耐看。
他的眼睫濃密纖長,橘色壁燈在眼下投落一片暗影,他膚色冷白,唇色淺淡,微微泛著水潤色澤,透出薄薄的粉色。
季應閒轉開目光,掃至秦寧那雙白皙的手。
上次磨破皮的地方似乎好了,看不見絲毫痕跡,溫涼細膩的手握著他的手,兩隻手相近,秦寧的手被襯得像一塊淺白無暇的玉石。
「好了。」
秦寧清潤的嗓音響起。
季應閒思緒回籠。
他默然拿回手,說了句「謝了」,指腹無意識地輕輕摩挲殘存的餘溫。
秦寧收拾使用過的棉簽,遲疑著問出心裡的疑問。
「季先生,你的暈血癥是間歇性的麼?」
季應閒手一頓,抬眸看他,臉上彷彿寫著「你在說什麼鬼」。
秦寧斟酌道:「如果是這樣,你可以透過心理疏導的方式緩解症狀,這傢俬立醫院有心理醫生。」
季應閒揚眉看他,說:「我什麼時候暈血,什麼時候不暈血了?」
秦寧說:「上次遇見那群售賣違禁品的違法人員時,你似乎暈了,而今晚……」
秦寧欲言又止。
季應閒擰眉,「我什麼時候暈——」
他話音忽然頓住。
腦海中猛地浮現布滿血腥氣味的房間,他拳頭滴落的鮮血,暗紅一片,鐵鏽的腥臭瘋狂灌入鼻腔,彷彿要剝奪氧氣。
季應閒身形一僵。
秦寧察覺他臉色不對勁,猶疑地喊了聲,「季應閒?」
下一瞬,季應閒直直朝他倒來。
秦寧愕然後退,沒躲開,肩頭一沉。
季應閒腦袋重重擱在他肩膀上,不等秦寧反應,他結實的身軀如山般徑直壓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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