潔癖是其中一個原因,更多的是為安全考慮。
奇修父親端著奶茶,略尷尬。
賀凌寒指向旁邊的李威,說:「他可以喝,給他吧。」
李威:「?」
奇修父親笑了下,遞給李威。
李威連聲感謝,一咕嚕幹完,瞬間燙得手舞足蹈。
賀凌寒:「……」
奇修父親趕緊給他倒一杯溫水緩緩。
賀凌寒不再關注那邊,無視季應閒,問秦寧:「好喝麼?」
秦寧微愣,說:「還好。」
奶茶味道淡,符合他的口味。
賀凌寒探手,拿出隨身的便攜紙包,遞到秦寧眼前,修長白皙的手指向秦寧嘴邊。
秦寧:「?」
見狀,季應閒倏然擋在秦寧面前,冷眸注視賀凌寒,瞪他的眼神兇戾寒冷,像極了一隻護食的烈犬。
賀凌寒退開一步,眯著眼睛回視。
「季應閒,你真是一如既往惹人厭煩。」
「呵,你也沒好到哪裡去,賀執行長。」
最後四個字,語氣極重。
賀執行長毒舌回覆:「你跟你的屬相真是相似。」
季應閒生肖屬狗,脾氣也像瘋狗,誰敢惹他,逮住咬死也不撒嘴,比真狗還狗。
「賀凌寒,你的棺材臉還是老樣子,跟欠了錢還不起一樣。」
唇槍舌劍,互不相讓。
兩道視線在半空中猛烈交擊,彷彿響起「滋滋滋」的電流聲,又像火花噼裡啪啦的激烈燃燒。
在場眾人都傻眼了。
除了秦寧。
他反應過來賀凌寒是什麼意思,在茶几上抽出一張餐巾紙,擦了擦嘴角的奶漬。
隨後,介入兩人之間。
他淺笑道:「賀先生,謝謝。」
賀凌寒斂去厲色,說:「不謝。」
季應閒臉色陰冷,當他是透明人麼!
李威震驚臉,他老闆還有這種好心?
這怎麼可能!
難道老闆真正看上的人並非季總,而是——
李威轉眸看向秦先生。
秦先生溫和知禮,行事張弛有度,長相出眾,無可挑剔。
而自家老闆眼睛跟長在秦寧身上般,捨不得挪開一寸。
倘若老闆真對秦先生有意思,那先前那波猛虎操作,更能說通。
但也側面反應,老闆追了個寂寞。
這特麼能追到秦先生,他李威名字倒過來寫。
不多時,奇修父親帶著賀凌寒幾人上樓參觀。
秦寧看了眼時間,已近八點半,他想再看看篝火晚會,就回酒店休息,明天清晨得去墓地祭拜。
秦寧跟奇修一家告別,走了出去,季應閒隨之離開。
篝火晚會正值熱鬧時分,年輕男女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,樂聲歡騰,外地遊客也被淮山少數民族的歡聲笑語感染,喝著馬奶酒高歌。
小孩子們點著仙女棒,繞著圈子玩鬧,很快樂。
篝火熾烈的火光映紅淮山頂的天。
秦寧抿起唇角,不禁一笑。
季應閒正要走上去,跟他並肩,不遠處跑來一個小姑娘,她穿著少數民族的服飾,長相明艷漂亮。
她熱情拉住秦寧的手腕,「小哥,來跳舞啊。」
秦寧委婉拒絕,「抱歉,我不會。」
小姑娘眨著眼睛,俏皮道:「你不會,我教你。」
「來吧,我看你很久了,你長得真好看,我想跟你跳舞。」
小姑娘非常熱絡,拉著秦寧不撒手,有點撒嬌的意思。
秦寧面色為難,抽了下手,沒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