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樣,他等會兒臉會疼。」

季應閒不悅地反扣秦寧的手腕,正要說什麼。

門外便疾快衝進來一群人,都是身著制服的安保人員,手上各拎著統一配發的電棍,氣勢洶洶。

他們看看秦寧,又看看被季應閒「禁錮」的秦寧。

操/起電棍攻向季應閒。

秦寧:「……」

沈見溪取了甜品,慢慢吃著。

他見旁邊有巧克力,拿了一些,順手往嘴裡扔了幾顆。

誘人香味蔓延的瞬間,酒精濃烈的味道強勢席捲。

沈見溪臉色驟變,立刻放下餐盤,大步跑向洗手間。

將巧克力盡數吐完,他一直往嘴裡灌水,企圖稀釋口腔內的酒精。

他臉色很難看,像在強壓制什麼可怕的東西。

別出來。

別出來別出來……

別——

手邊的礦泉水瓶被碰倒,傾斜在洗手池,瓶中水嘩啦啦地流淌出去。

沈見溪緩慢地抬起頭,不緊不慢地摘下防藍光眼鏡,「噠」地擱在大理石臺面。

洗手檯乾淨的鏡片倒映出他的模樣。

鏡中青年臉上漸漸浮現一抹邪佞詭異的笑容。

「晚上好,沈見溪。」

2203號房。

幾個鼻青臉腫的安保人員向季應閒道歉。

「抱歉,季先生,是我們誤會了。」

季應閒看了眼被他打成豬頭的幾個保鏢,輕咳一聲,說:「劉勛,帶他們去處理賠償事宜。」

劉助理點頭,手臂劃向室外,「幾位,請跟我來。」

安保人員們笑容滿面地跟劉助理離開房間。

不多時,警察到來。

他們邊問詢做筆錄,一邊勘查現場情況。

被打成豬頭的肥胖男人早送去醫院,救護車隨行醫生說過,他下面能保住的機率很低。

但在場眾人無人為他惋惜,滿心暢快舒爽,大家都痛恨這種的敗/類。

季應閒和秦寧做筆錄期間,酒店也送來醒酒藥。

秦寧從服務員那裡接過,走過去扶起溫辭,要給他餵藥。

正被警察提問的季應閒看見,長腿一邁,徑直走來,從秦寧手裡拿走解酒藥。

秦寧不解看他。

季應閒說:「我來。」

秦寧是一個看過原著的人,知道原著男主是個醋精,很爽快的給他挪位置。

旁邊警察臉色一黑,真是少見這麼不配合的人,話說到一半,去關注別的事。

不過秦寧很快接替空缺,警察們神色稍霽。

做完筆錄,那邊季應閒也給溫辭餵好藥,樓下季老爺子和溫家的人得知情況,也都陸續來了。

季老爺子先關懷秦寧,再隨便問問季應閒,而溫家只來了一個人。

溫辭的大哥,溫奕。

他進入房間看了看溫辭,得知還活著,什麼也沒說,冷漠離去。

秦寧這時想起,原著中,溫辭的母親改嫁溫奕的父親,溫奕很反感他們母子,對這個便宜弟弟也不親厚,甚至很厭惡。

現在看來,豈止不親厚,像巴不得他死。

溫奕一走,溫辭孤獨躺在床上。

秦寧不禁有些心疼他,原著這個時間段,溫辭母親已經去世了。

無論是溫家,或者是外面。

他都是孤身一個人。

難怪秦寧從不見親人去看他,難怪他總是獨自在音樂室彈奏,那是因為,他只有鋼琴,音樂才是最親近他的。

這時,溫辭手動了動。

秦寧坐下床邊,低聲喊了幾次「溫辭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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