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聽見的劉助理:「……」
季總這心思,真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。
秦寧偏頭看季應閒,眸色純澈。
季應閒被他看得不太自在,不好意思地摸了下眉心。
秦寧淡淡一笑,「好啊。」
他主動坐過去,與季應閒並肩,兩人手臂挨在一起,很親密。
但秦寧神色自若,絲毫不被影響,反觀季應閒,整個人僵硬得宛如一座石雕,可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。
劉助理目光從內視鏡回攏。
嗯,季總這表情,像極了笑起來的二哈。
十多分鐘後。
一車人到目的地——
老工業園區。
片區內的工廠全部遷移至新工業區,而周邊住民倒一直留著,一路上能見到人影。
但隨著車距拉近終點,人也漸漸密集。
秦寧感到奇怪,季應閒同樣皺眉。
司機將車停在一邊空地,幾人下車。
秦寧走過去些,朝人群密集的地方看,見眾人正圍著一座橋。
他定睛細看,看到橋樑護欄外正坐著一個人。
天色昏暗,儘管橋燈照亮,但也難以看清她的樣子。
那人披頭散髮,穿得異常單薄,腳下懸空,坐在方寸大小的水泥地,十分危險。
這橋年代很久遠,河面距橋有十多米高,無異於跳樓。
秦寧掃視周圍,不見警察,立刻拿出手機報警,言簡意賅的敘述所見情況。
季應閒也轉眸望去,那人坐在牆頭邊沿,時不時做出很奇怪的舉動,看上去很不正常。
警察們來得很快,同時過來的還有跳樓者的父母。
兩人行色匆匆,卻在路過秦寧與季應閒時,臉色微變。
其中的中年男人猛地剎住腳,喊住旁邊的季應閒。
「季應閒!」
有人突然喊出名字。
季應閒不緊不慢地轉過去,微低頭看了眼叫住他的人。
是個陌生的中年男人。
季應閒冷漠的問:「什麼事?」
中年男人厲聲質問:「是不是你害我女兒!是不是!我已經按照你要求刪除照片,你還要我怎樣!」
這人又氣又急,說話顛三倒四,季應閒直接無視,拉著秦寧走開。
對方想攔,可被旁邊的中年女人拉了下胳膊,「別說這些,趕緊過去,免得佳佳做傻事。」
他倆又跟上警察,匆匆擠進人群。
劉助理看了眼男人的臉,思索了半分鐘,突然說:「季總,他就是上次那個娛記郭強。」
季應閒擰眉,「他?」
劉助理點頭,「是他,現在來看,要跳河的人,應該就是他的女兒郭佳瑩。」
「也就是剛才向秦先生潑墨水的人,哪怕不是她,大眾車是她的,那她也該認識開車潑墨的人。」
劉助理如是分析。
他又問:「季總,我們現在報警,還是等她下來後再報警?」
季應閒看他一眼。
劉助理髮覺自己問的多此一舉,就閉嘴不問。
秦寧說:「如果潑墨的人是郭佳瑩,她患有思覺失調,怪異行為就能得到解釋。」
劉助理好奇問:「秦先生,思覺失調也屬於精神病麼?嚴重麼?」
秦寧組織語言後,說:「思覺失調不是指病症,而是指一種精神狀態,這種生病狀態,會導致人的認知能力退化,需要透過藥物治療或者心理治療,來改善症狀。」
「如果不加干涉,症狀也會逐步加劇,思覺失調的症狀很多樣,思維紊亂,說話缺乏邏輯,或者有脫離現實或令人難以置信的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