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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哪裡會這麼做,說道:“不管了,我先去做頓飯,好好犒勞紅葉。”
最愛吃最貪吃的紅葉聽了這話,內心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,雖不出聲,卻假意抱緊謝傅,不讓他離開。
謝傅輕拍這小丫頭脊背,安撫道:“別擔心,夫人跟你開玩笑的。”
紅葉脫口應道:“夫人才不是開玩笑的!”
司馬韻臺輕笑:“這小丫頭想了。”
說著伸手去捉紅葉的褲:“來,讓夫人看一下,是不是已經垂涎三尺?”
紅葉縮腿躲避:“夫人,你才垂涎三尺,剛才你……”話說一半又說不出口。
司馬韻臺微笑:“夫人剛才怎麼了?”
紅葉被逼著無路可逃,只好反抗:“夫人你剛才好踐格,就好像哥哥膝下搖著尾巴討好的小狗狗。”
這話讓謝傅都有些臉紅,看來紅葉剛才是看得真真切切,司馬韻臺卻不臉紅,反而是臉色一冷:“看來我的醜樣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見夫人突然變臉,語氣就像要殺人滅口,紅葉弱弱應道:“夫人,我不會跟外人說的。”
司馬韻臺冷笑:“你跟不跟外人說,我不關心。”
紅葉忙道:“是啊,就算我跟外人說,外人也不會相信,夫人你那麼美麗,那麼高貴,那麼優雅,又是那麼冷酷,怎麼可能會是搖著尾巴討好別人的小狗狗。”
紅葉這番話可真是讓謝傅刮目相看,頓覺莞爾,小丫頭還蠻機靈的。
司馬韻臺冷道:“作為報復,夫人也要看你的醜樣。”
紅葉脫口:“什麼醜樣!”
司馬韻臺手託紅葉下巴:“你雖是女子,卻剛猛非常,殺人取首如摘葉,夫人也很是好奇你變成搖著尾巴討好的小狗狗樣子。”
紅葉咬唇漲容說道:“我不!”
謝傅呵呵一笑:“誰說紅葉兇了,紅葉本來就是這般可愛,說是小狗狗有點侮辱人,嗯……像一隻美麗可愛的花彩雀鶯。”
紅葉聽了心裡喜孜孜的,笑道:“夫人你是小狗狗,我是花彩雀鶯。”
謝傅鬆手:“你們主僕慢聊,我去弄點吃的,再弄點酒,三個人好好慶祝一番。”
看著謝傅轉身的背影,紅葉眼神閃過失落,顯然此刻有點後悔了。
這一幕全落在司馬韻臺眼中,心中好笑,小丫頭真是嘴硬,再硬的嘴遇到他,也要被撬開。
也不說些什麼,起身跟上謝傅。
紅葉看著地上,浸在一片水窪,白潔如雲的絲緞雲褲,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雲壑玲瓏窈眇中,瀑如白龍飛海去……
謝傅見司馬韻臺跟出房外,伸手溫柔的抹了抹她額角的汗跡:“你回去休息,我一個人就好。”
“傅,我有話要與說。”
“什麼事?”
司馬韻臺帶走謝傅走向院子,免得被紅葉聽見,這才直言說道:“紅葉的真魔之血終究是個隱患。”
謝傅眉頭一皺:“不是說好了,今日只管今日事,以後發生的事以後再說。”
司馬韻臺瞪了謝傅一眼:“沒見過你這麼偏心的人。”
謝傅直言:“是,我以後要做個偏心的人,哪管別人死活。”
司馬韻臺生怕謝傅動怒:“我想到一個辦法對付紅葉了。”
謝傅眉頭皺得更彎了:“要對付她幹什麼!”
“我是說有辦法御服她這真魔之血。”
“什麼辦法,你快說。”
“給紅葉下情篆。”
“什麼情篆,你說清楚一點。”
“這是我神武峰隱而不宣的秘篆,乃是祖師爺禪思竭慮所創……”
謝傅打斷:“怎麼由來不必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