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無是根據白蓮花留下的蹤跡來到秦樓,落地見到秦湘兒,微微一訝,卻沒有開口。
白蓮花開口說道:“魏長老,小長老要袒護陳清瀾這個叛徒。”
百蓮花知道秦湘兒是魏無是的嫡傳弟子,卻不知道兩人還有另外一層關係,而且這層關係十分微妙,不是女怕父,而是父怕女。
魏無是直接問道:“張凌蘿呢?”
“被謝傅帶下去療傷了。”
“那帶路吧。”
秦湘兒卻擋住兩人去路:“誰準你們兩個在我秦樓撒野的!”
她知道魏無是的脾氣,想做什麼事那是全無道理可言,而謝傅重情重義,絕不會袖手旁觀,從他剛才不惜頂撞自己就可見一斑。
結果只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謝傅死在魏無是的手上,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。
白蓮花有點驚訝秦湘兒連自己師傅的面子都不給。
魏無是道:“湘兒,你不給我面子,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。”
他特地停頓了一會,見秦湘兒沒有給他答案,就繼續向前走。
秦湘兒冷聲:“站住!”對魏無是動起手來。
白蓮花的一聲“大逆不道”,秦湘兒在電光火石中就被放倒。
“魏無是,我恨你。”
“你已經夠恨我了,再多恨一點又何妨。”
魏無是說著和白蓮花離開院子。
經脈受制,無法自己動彈的秦湘兒對著可琴和橫眉喊道:“還愣著幹什麼?想要你們少癲哥哥死嗎?”
兩女立即朝魏無是追去,秦湘兒喊道:“你們去有個屁用,扶我過去。”
“張凌蘿。”
魏無是的聲音傳進房間,謝傅手腕一夾,血就止流,淡道:“該做的我已經做了,能不能活命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白蓮花的聲音傳來:“張凌蘿,滾出來!”
“凌蘿,你呆在房間照顧她,不要出來。”謝傅說完轉身。
“傅叔,凌蘿給你添麻煩了,如果談不妥就不要管我這個壞丫頭了。”
“誰說我要跟他談判。”
看見謝傅從房間走了出來,魏無是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:“謝公子。”
“魏無是。”
謝傅卻直呼其名,似乎與他不認識,一根骨笛就朝魏無是扔了過去。
魏無是伸手接住自己所贈的骨笛,這也是他與謝傅定下續奏上古第一長曲的約定。
“謝公子,這是?”
“對於一個背信棄義的人有何可說的,請吧。”
“抱歉,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。”
張凌蘿見談不妥就走了出來:“魏無是,我讓你殺。”
謝傅提起張凌蘿就扔回房間去,冷道:“再走出房間一步,我就打斷你的腿!”
真氣之勁隨之透體而出,白蓮花在這股真氣之威面前,競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,此人武道修為之深厚,遠遠超出自己的估計,而在此之前,她已經足夠高估謝傅。
魏無是哈哈大笑:“與謝公子交流什麼事,都有一種熱血沸騰的痛快。”
兩人真氣隨著交迫,旁人莫近。
秦湘兒的聲音傳來:“爹,別打了!”
眾人聞言皆驚,魏無是更是驚的渾身一震,緊接著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。
他實在難以形容心中的喜悅,只覺武道和橫笛兩物在這一刻的喜悅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。
人轉身就到秦湘兒面前,像個孩子那般欣喜若狂問道:“湘兒,你剛才說什麼?”
他原本以為這個字就是他一生所求,沒想到來的如此突然,以至於早不知到驚顫為何的一顆心,顫悸不已。
為了救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