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來到白羅剎身邊:“白娘子,我們兩個真沒做過這種事,你就放心好了。”
“伊公子,你們兩個做都做了,為什麼就不敢承認呢?”
沒做過讓他們怎麼承認,伊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自證清白,突然想到什麼,拔下頭頂男簪,一頭黑髮披垂下來,這會看去,英颯中多了幾分柔美。
白羅剎目瞪口呆,伊藍微笑說道:“我是女的,又怎麼玷汙你呢。”
白羅剎顫抖著搖頭,嘴上喃喃重複: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伊藍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圃上,雖然束了胸,但依然能夠感受到女子的彈性柔軟,白羅剎觸電般的將手縮回,只感覺美好的夢瞬間破碎,然後就神情消極,怔怔無語。
伊藍柔聲寬慰:“白娘子,你我一見如故,不如結拜成金蘭姐妹。”
白羅剎應也不應,像一朵枯死的花朵。
這種場面,伊藍不會調動氣氛,朝謝傅看去,詢問:“傅,你說好不好?”
謝傅微笑: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“白娘子。”
伊藍手敢觸碰到白羅剎手指,白羅剎卻如同觸電一般,反應劇烈的甩開:“你不要碰我!”
伊藍倒是尷尬了:“白娘子……”
“你走!你走!我再也不想看見你。”白羅剎說著看向謝傅:“還有你,都走,我不想看見你們兩個。”
“走吧。”謝傅拉起伊藍就離開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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掩上門,走了幾步之後,伊藍又忍不住回頭,輕輕說道:“傅,你說白娘子會不會想不開,做出傻事來?”
謝傅莞爾一笑:“多大點事就想不開,以後的日子還活不活了。”
“可我感覺白娘子真的很傷心難受,此事又因我而起,內心很是過意不起。”
“傻伊藍,永遠不要把別人的過錯歸咎到自己身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謝傅打斷:“沒有什麼可是,畢竟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,一時無法接受也是可以理解,你們僅僅認識一夜,彼此也沒有什麼深厚的感覺,只要能看透“得”與“舍”這兩個字,立能釋然。”
在謝傅看來,真的沒有什麼,就拿盧夜華來說,有情有義,深愛至生命相托,卻不得不捨棄才真正痛苦。
兩人只在夢中相愛一場,現實中卻恪守界限,不越雷池,盧夜華才真正值得佩服。
伊藍見謝傅微微皺眉似有煩惱,柔聲問道:“傅,你在想什麼?”
謝傅回神笑道:“珍惜眼前人,珍惜此刻美好才是。”
伊藍嫣然一笑:“從和你走出皇宮,我無時無刻都是開心的。”
謝傅將伊藍橫抱起來:“皇后娘娘,奴才這就服侍你噓噓。”
伊藍啊的一聲:“我沒有,我不用……我說過了,什麼事都依你,就這事不成。”
謝傅笑道:“那皇后娘娘服侍我解手如何?”
伊藍臉漲的老紅,嗔道:“你自己沒手啊。”
“那天我失去雙臂,怎麼說?”
“等你失去雙臂再說。”
伊藍說著咯的一笑:“我不在,你豈不是要尿褲子。”
謝傅哈的一笑,伊藍得意道:“我告訴你,你可不要欺負我,免得我到時候故意讓你憋在褲子裡。”
“哈哈,到時候還不是要你來清理。”
兩人有說有笑走遠,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,吹著河風,欣賞著這座不夜城,深夜時分的燈火璀璨……
白羅剎就這樣一動不動呆坐在地上許久,突然一股熱流從身下流出,掀開白裙一看,才知道自己來月信了。
原來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