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門雞犬不留,從此消失在這個世上。”
“好,那我先領死,看能否換來魏先生一絲憐憫。”
南宮玉象說罷就要自裁,魏無是拂袖打斷南宮玉象的舉動:“我生怕最恨人威脅我,南宮玉象你要為你剛才的舉動付出代價,我要讓你先看看我如何血洗六扇門,獨留你這老邁殘軀在世。”
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飛入中堂,正是鐵血。
鐵血掃了一眼大案上的兩顆人頭,又看了老眼垂眸的南宮玉象,心中已經瞭然,面對這殺神便是南宮先生也是不敵,心中駭然,這魏無是實力比傳聞還要可怖。
魏無是淡問:“來者何人?”
“鐵血!”
聽見正是自己要殺的人,魏無是露出笑容:“你來的很及時。”
“魏無是,你意欲何為?”
魏無是手指大案:“看見沒有,案上還缺一顆人頭。”
“我的人頭?”
“正是。”
鐵血灑笑:“要我人頭何難,但我有一個要求,冤有頭債有主。”
“瀟灑,我答應你。”
鐵血坦然走到大案正中,拔刀:“先生,鐵血去了!”
刀光一閃,人頭掉下,鐵血雙手接住人頭奉於案上。
魏無是微微垂眼:“人誰無死,去也壯哉!南宮永珍,我原本打算將他們三人人頭懸於六扇門門口三日,念此漢子值得敬佩,就此作罷。”
這一夜,六扇門陷入悽然……
……
謝傅在秦樓住了些日子,回到齊王府去,好些日子沒有遇到紅葉,也不知道紅葉從秦楚楨身上探查出多少底細。
隨著長安各方勢力複雜,謝傅隱隱約約覺得秦楚楨這個人並不像表面上看去來那麼簡單。
秦楚楨和秦楚成的皇位之爭,怕是也牽扯到儒釋道三門之爭,甚至是道門三宗之爭。
背後還有一個力壓群宗的蓬萊仙門,當今天子想要推倒的物件。
而他個人又代表著什麼。
大秦景教?儘管不知道皇帝對他和大秦景教的關係瞭解多少,顯然此刻他站在為大秦景教正名的位置上。
皇帝答應過他,只要他推倒蓬萊仙門,就奉大秦景教為護國神教,
儒門?自己作為雷淵宗刑禮長老卻不知道有多少人知曉,更隱秘的是,他還是儒門一脈相傳的共主。
雷淵宗大戰太上一役,只要自己亮出身份來,怕是儒門各宗也要歸心。
豪門名閥?這是最表明的,他是王閥未來女婿,能坐上淮南道節度使也全憑王閥之力,與吳中四閥也關係密切。
當然他一個人並不能代表九姓十三望的共同利益,不過十三望之中已經有四閥形成共同利益集團。
如此一想,他還真有對抗蓬萊仙門的資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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