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承擔的起。
謝傅自嘲笑道:“現在想來著實可笑,湘兒姐你滿首珠寶,又怎麼會看上這支荊釵,虧我還想給你一個驚喜。”
秦湘兒情蕩:“荊釵拿來。”
接過謝傅遞來荊釵,當場髻發,將荊釵插上,笑問:“好看麼?”
謝傅卻道:“有損你的美麗,確實配不上你。”
“只要是你送的,就配的上。”
“多謝姐兒給臉。”
秦湘兒嫣然一笑。
謝傅又翻起盒子裡的物件,很是歡喜道:“湘兒姐,我送你的東西,你都留著啊,你看這件……”
秦湘兒打斷道:“得了得了。”搞得老孃好像從你十二歲就覬覦你這個小屁孩。
“小郎,把盒子底下的薄本拿出來。”
謝傅照做,秦湘兒又道:“翻來看看。”
謝傅翻看之後,驚訝:“湘兒姐,每一筆帳你都記著呢!”
“那你以為呢,老孃什麼時候做過賠本生意。”
謝傅苦笑:“算賬,情分就淡了。”
“你少來這一套,這些年你佔了我多少便宜,這麼厚的一大本,現在你當了大官,不缺銀子吧。”
謝傅大手一揮:“我不還!”
秦湘兒笑笑:“這筆賬加上利息,都趕得上一個天文數字了。”
謝傅一副賴賬模樣:“最好不過,反正我不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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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關係,可以用別的方式嘛,你撕掉一頁,就當做昨晚我的嫖資。”
謝傅好笑道:“也不用撕了,就當我這輩子還不清,只要姐兒你有需要,我定使出渾身解數,讓你舒舒服服的。”
這句話連聽慣了青樓黑話的秦湘兒也耳根暗暗一紅,終還是強撐住了。
謝傅見秦湘兒緘默不語。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:“姐兒,昨晚我醉了,你定不痛快,要不我現在補一補,一定讓你給完美了。”
秦湘兒心中一震,你是真要老孃的命,嘴上問道:“你還醉呢?”
“我現在像是喝醉嗎?”
“沒醉你敢對我說這種話。”
謝傅嬉笑:“反正連本帶利我還不清,只好拿這個抵賬了。”
秦湘兒手就朝他臉上掐去:“只准老孃調戲你,不准你調戲老孃。”
謝傅躲開,秦湘兒隨手就拿了枕頭扔過去:“給我滾蛋!”
謝傅接住扔向自己面門的枕頭,慢慢放下,露出一雙眼睛,眼裡充滿笑意:“姐兒,我就知道你潑辣嘴,靦腆心,你看你臉蛋都紅了。”
秦湘兒惱羞成怒,就要下床揍他。
謝傅轉身就跑,嘴上喊道:“你沒穿衣服呢?”
秦湘兒這才恍悟,又躲回被子去,她平時雖然潑辣,可還沒潑辣到光著身子四處晃悠的地步。
看著謝傅的背影,笑著罵了一句:“死猴子。”
突然身下傳來刺痛,蹙眉咬唇惡狠狠罵了一句:“小畜生!單此一回,你什麼仇都報了。”
……
謝傅第一次上朝,準備了兩件事說,一是要行使節度使權利,稅收自治。
淮南道不比隴西、邊疆等設定節度使的區域。
邊疆地區駐紮有大軍,儘管賦稅自治,每年還有不少缺口,需要朝廷撥款糧餉。
而江南富裕是賦稅重地,加之駐紮的只是各州府府軍,並沒有大規模軍團,每年賦稅留一部分由州府自主分配,大部分都回歸國庫。
在國庫充盈之後,便有能力撥款邊疆節度使地區,相當於富地濟貧。
謝傅曾考慮過一個問題,如果淮南道實行賦稅自治,那豈不是斷了邊疆地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