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過你。”
謝傅一訝,這麼容易就相信我。
皇帝淡淡道:“從無錫冒充縣令治服一方瘟疫到在衛州為民請命與豫東郡王賭命,你的一顆為國為民之心,朕深已瞭然。”
謝傅驚訝,自己的底細競被皇帝摸的一清二楚,在衛州與豫東郡王賭命,皇帝知道並不奇怪,可連他在無錫冒充縣令此等隱秘之事,皇帝競也知道。
皇帝淡道:“謝傅,從你在金陵力壓一眾名閥公子,朕就注意到你了,你之忠信才賢足可比擬你的先祖謝公義。”
既然他的底細,皇帝都知道了,謝傅也無需多為自己辯駁,他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,堂堂正正的挺起胸膛來。
“江南是大觀國的賦稅重地,你這稅銀一扣,朕的國庫就空了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謝傅正要解釋,卻被皇帝打斷:“先聽朕說完,朕可以給你三年自治,這三年你治轄地區所有賦稅也歸你統籌安排,至於國庫空缺的問題,朕會自己想辦法解決。”
謝傅完全沒想到皇帝競會反過來幫他解決難題,一時之間有點看不透眼前這個老人。
皇帝手掌輕拍謝傅肩膀,像一個誠懇的老者說道:“朕幫你,你也要幫朕。”
這更像一場君臣之間的交易,各有所謀,各求所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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謀大事者首重格局,既然如此那就讓蓬萊仙門成為犧牲品,他也早看蓬萊仙門不順眼,眾生平等,你蓬萊仙門何以高居神位,誰掌天下,由你一家言事。
換他,他也不爽,天下自有歸章,不是由你蓬萊仙門主導。
“好!”
一個清亮的“好”字,讓皇帝露出笑容。
“謝傅,見過薩來儀嗎?”
“誰?”
“掌管天文地理,欽天監監主薩天師。”
“他!”
謝傅見過此人一面,還被此人下了小自贖篆,可以說過此人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厲害人物,穩穩在道門六聖之一九方長鯨之上。
或許只有徒手受他劍出不由我加靈犀射月一劍的東極真人才能匹敵。
皇帝道:“他便是蓬萊仙門監守天子之人,從朕出生那天開始,他已經是欽天監的監主,連朕都不知道他已經多少歲了。”
謝傅應道:“他很強大。”
皇帝笑道:“當然,連青華仙真都未必能勝過他。”
謝傅並不感到意外,顯然這個薩來儀已經入道,嘴上問了一句:“蓬萊仙門的雲弱水呢?”
“薩天師至少是雲弱水的師叔輩,甚至是師祖輩。”
謝傅啊的驚呼一聲,雲弱水已經是入道神仙輩,他的師叔師祖,又是什麼樣的神仙人物。
皇帝笑道我:“不過也不是不能戰勝,至少我知道有一個人有匹敵之資。”
“誰?”
“大秦景教端月清輝王!”
謝傅心中暗驚,心念百轉,莫非皇帝已經知道自己和初月的關係,所以才想借自己和初月這層關係,讓初月來對付薩來儀。
皇帝緊接說道:“能一人獨戰雲弱水、端木慈、封天白三大入道宗師而不死者,我想就算薩來儀也未必能夠做到,這人外人天外天的人物,千年也未必能出一個。”
不管皇帝知不知道他和初月這層關係,有些事謝傅都要說清楚:“陛下既然提起端月清輝王,那應該知道,端月清輝王中了雷罰篆、自贖篆、月陰死篆,能不死已經是僥倖,再難有當年神威。”
皇帝嘆息道:“可惜了……”
這三個字意味深長。
謝傅趁機說道:“陛下,臣下曾在玉塵山答應大秦景教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