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異母的妹妹,李徽容的母親是續絃,並非妾出,所有也算嫡出。
李徽容居高俯視壑地廝殺雙方,手指朝下面的御白衣一指:“儒門之中也就只有此人還過得去。”
左邊中年男子道:“小姐,此人是雷淵宗探月峰首座,名御白衣。”
此人就是李家十三人傑中四天賦中的春雨恩詔,姓白單名一個嶽字。
李徽容微笑道:“少見的年輕。”
據她所知,雷淵宗是儒門第一大宗,而那些能任一峰之主的,無不是六七十歲的宗門高輩,此話明顯就是在誇讚御白衣。
白嶽繼續道:“御白衣也是雷淵宗數百年來唯一的女武尊,也可以說是最年輕的武尊。”
李徽容右邊一身儒賢之氣的中年男子微笑道:“御白衣有一個身份,小姐一定很感興趣?”
此人正是李家十三人傑的夏雨赦書薛禹,此次來玉塵山,李徽容只帶白嶽、薛禹兩人,還有身後四個抬轎子的奴才。
李徽容哦的一聲:“什麼身份?”
薛禹應道:“王家四顏青紅皂白中的白。”
李徽容嫣然一笑:“真有意思。”
就在這時神武閣十幾名高手在李敬堂的帶領下已經殺到這頂端來,目標就是載玄部的領軍人物邱靈甫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
邱靈甫是景教北方護法長老,可不是董錦可比,立即與李敬堂交上手來,雙方實力相當,鬥得個平分秋色。
其餘受傷的神武閣高手也和載玄部教眾廝殺在一起。
雖說李敬堂受古怪電殛影響,處處掣肘,卻也是越打越心驚,景教餘孽之中竟還有如此高手,雙掌如雷,朗聲問道:“你是誰?報上名來!”
邱靈甫為鼓己方士氣,也不隱瞞身份,傲然應道:“大秦景教北方護法長老。”
李敬堂訝道:“你還活著。”
據他所知二十多年那一戰,景教雙王四護法六教使死的七七八八,看來傳聞並不可靠。
這景教餘孽還有多少存活人世都不重要,就算大日明耀王還活著也不足為懼。
但是!別那個大魔頭還活著,要不然這一次大家都得全完蛋。
是的,此行李敬堂心中唯懼一人,就是端月清輝王!
嘴上傲道:“在我李某人眼中,什麼護法長老都是無名小卒。”
好個李敬堂,受到電殛掣肘之下,威勢還壓邱靈甫一籌。
一個對掌,邱靈甫力弱激退,全身氣血滾動。
李敬堂傲笑:“原來你只不過是二品巔峰,如果不是你們設下詭計,方才你已經死了,不過你依然還是要死。”
說罷揮臂連出十餘掌,掌掌剛勐無可抵擋,意要將邱靈甫一口氣拿下。
只是十幾掌明明擊向邱靈甫,不遠處有三名神武閣高手卻中掌,慘叫一聲當場斃命。
李敬堂吃驚:“你使的什麼妖法?”
邱靈甫笑道:“孤陋寡聞,這正是景教鎮派絕技四極神功。”
李敬堂大怒:“無恥妖教!”
李敬堂雖然已經怒髮衝冠,雙掌卻沒有失去理智,小心試探著,慢慢尋找對手的破綻,一時之間卻也難以拿下對手。
李徽容這邊澹然看著,開口問道:“白先生、薛先生,你們兩位能對付這四極神功嗎?”
儒雅飽識的薛禹澹澹一笑:“雖是神功,但也是看何人使之,若是那端月清輝王,便是平樸一拳要非我等所能抵擋,但此人使來,卻如那小兒弄劍,力不能御。“
李徽容接話:“就好比再鋒利的兵器在小兒手中也發揮不出真正威力來。”
薛禹應道:“正是,甚至為敵所奪所用,雖然我目前看不出景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