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輕輕問:“你還有絕招嗎?”
謝傅沉沉道:“沒有了。”
事已至此,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枉然。
朱東來這時哈哈大笑:“先彆著急著死,你還沒有看見你的孩兒出世,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他長什麼樣。”
謝傅心中瞬間陰暗無比,他感覺自己現在能幹出比魔鬼還要殘忍百倍的事來,嘴上卻是澹道:“朱東來,你這個禽獸,有什麼仇恨,你衝著我來,這樣殘害無辜還算得上一閥之主嗎?”
朱東來笑著輕聲說道:“他是你的兒子,怎麼能算是無辜呢,你還沒嘗過失去兒子的滋味,應該讓你也嘗一嘗才算公平。”
朱奉公原本想說一句殺了就是,想及曾孫慘死,東來滿腔仇恨,也就閉嘴。
謝傅此刻如果怒目切齒,反倒會讓朱東來更加快意,更加殘忍的折磨澹臺鶴情和她肚子裡的孩子。
笑著攤手:“我風流成性,連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兒女,你殺得完嗎?倒是你,這把年紀還能再生嗎?”
朱東來頓時被激怒,咆孝:“我殺了你!”
謝傅微笑,對,就是這樣,有什麼仇恨都衝著我來。
朱東來忽得一笑:“差點上了你的當,我偏不殺你,我要先殺了你的兒子,殺光你的女人,殺光你……”
就在這時一聲悅耳的天籟之音飄來:“是嗎?”
謝傅噯的一聲:“你殺不成了,我的女……”差點說漏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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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葉單手抬著轎子飛身而來,她一既如故的嬌俏強壯,那雙腿依然結實飽滿,那圓潤到像球一般的並桃,當然還有紅葉自己口中佔據半個上半身的贅肉。
謝傅一直不明白一個女人的身材為何能長成這樣,比男人還要充滿爆炸力,但誇張的曲線下又是那麼的迷人。
這副身體的頭如果換上一個男人,相信有很多男人根本不在意,至少他就是其中之一。
紅葉落地,轎子也穩穩聽在地上。
謝傅看下垂下的轎簾,不得不說這樣的出場方式很裝。
或許她並不想讓人看見她絕色無雙的容貌,她吝嗇,還是討厭看見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的模樣。
很快他就被打臉了,一隻女人的手伸到了轎簾的邊緣,那手指真真白皙的柔夷一般,修長如嫩蔥,便是連指尖勾著簾布微彎的弧度也是美極了。
謝傅心頭一熱,原諒他僅僅看到一個女人的手就如此不堪,你沒嘗過,絕對無法想象道這雙手是多麼的輕盈又柔美,靈巧又勾魂。
十指便能讓你在天上與人間,西方極樂與阿鼻地獄,來回穿梭。
帶著裙襬漾動,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足划著優美的弧線邁出轎子,延伸著一條覆蓋在裙衣下的腿,慢慢的展現在人前。
隨著雙足落地,端重高貴的氣質瞬息顯露。
外披紅色披風,內著一襲華貴的衣裙,蘇緞質地,雲紋刺繡,間於其中的落梅圖桉,雍容華麗。
女子本來潔雅,男子粗俗,這錦上添花的華麗,似乎要將天下男人釘上骯髒下賤的標籤。
面相絕美,一雙眸子亮若星辰閃爍,流轉間有似月兒在水中柔和漾動,唇若點櫻,鼻若玄峰,臉頰不施胭脂卻白皙動人。
這仙姿絕容,僅僅一瞥就讓人再挪不開眼睛。
優雅的身姿,高貴的儀態,高居雲端的清冷氣質讓人不敢僭越,深感仙凡有別。
顧玄透著歡喜,恭敬開口:“王夫人。”
有王夫人在,朱奉公已然不足為懼,這個能夠駕馭王左達,王右通兄弟兩人的女人,才是王閥最可怕的人物。
王左達是什麼人物,那是王閥之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