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韻雪雪白臉蛋輕輕飄起紅暈,一直紅到鬢雲去,櫻桃檀唇欲開又止,靦腆樣子動人極了。
謝傅道:“懂了,也就不敢去冒犯非禮人家了。”
司馬韻雪輕道:“公子,說說你未懂之前的。”
“小韻,你想聽。”
“是哩,多知道公子一些壞樣,以後可以數落你,免得想數落你的時候找不到毛病。”
“滿足你!”
謝傅爽快應下之後,沉吟道:“不過要先容我回憶一下,額,大多都是一些不理睬我的。”
謝傅思索很久,趁著這安靜的功夫,司馬韻雪問:“公子,我看你飽學多才,應該出身名門,為什麼小時候如此沒有教養?”
依理來說,如果是書香門第,自然不比那些市井頑童。
謝傅笑道:“我從小就沒有父母,自從爺爺不搭理我後,就沒人管我了,我一個人又很孤單寂寞,就主動尋找一些朋友,他們會慫恿我去做一些事,如果我不做,他們就不理我,為了保住這些朋友,我就呵呵……做了,後來遇到元鏡先生,讀書明理……”
司馬韻雪聽著心疼,竟溫柔的摟住謝傅的頭埋入她的胸懷,想要給他溫暖,另一隻手溫柔婉愛的撫著謝傅的頭髮,將女子心底最柔情的一面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。
謝傅初時詫異,接著享受,最後唔唔說道:“小韻,悶的我喘不過氣來了。”
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打臉,也是需要足夠的跌宕起伏,打臉的時候才會爽快。
司馬韻雪恍悟,遽然鬆開雙手,反過來把頭埋入謝傅胸膛,掩飾自己的極是難為情。
謝傅欣喜脫口:“有了!”
“什麼?”司馬韻雪聲音很小,像只蜜蜂兒在謝傅胸腔嗡嗡震顫。
“我記得起來一件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一次我調戲一位尊貴夫人。”
司馬韻雪輕輕一笑:“尊貴夫人也敢調戲,看不把你腿給打斷了。”
“那一天,我被一群朋友慫恿著攔下一頂華麗的轎子。”
司馬韻雪嗯的一聲。
“當時前面領路的婢女狠狠的瞪了我一下,我心裡嚇壞了,立即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來。”
司馬韻雪戲謔道:“是不是齜牙咧嘴啊?”
“當時沒照鏡子,不清楚。”
司馬韻雪“哧”的一聲,又被逗笑了,莞爾的又暗暗掐了謝傅一下,嗔責:“人小鬼大。”
“那婢女一開口就是河東獅吼——小屁孩,你想幹什麼啊!”
這句“你想幹什麼啊”,讓司馬韻雪又忍不住想起那句“就算讓你爬到我的身上也使不了壞”,嘴上笑著輕飄飄道:“對啊,你想幹什麼啊?”
“我想調戲夫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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