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公子,但是公子跟我說,他不想你因為他,而失去自我,刻意去做一些事情。”
司馬韻臺哦的一聲:“在他眼中,我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壞女人,對嗎?”
紅葉忙擺手道:“不是的,公子說夫人你有的時候壞壞的,但夫人你其實人很好,他告訴紅葉,事情看不懂的時候,要順從夫人,不要跟夫人反抗。”
聽到這些話,司馬韻臺也算心理欣慰,也不枉我整天操心你的事,嘴上冷笑:“你這麼聽他的話,到底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?”
“我是夫人和公子的人。”
這個回答讓司馬韻臺很滿意,她不想王家四顏只尊她,而不尊謝傅。
紅葉見夫人不說話,又道:“紅葉是夫人的人,也就是公子的人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夫人,你別以為紅葉什麼都不知道,你和公子是夫妻,你們每天在床榻上很是恩愛。”
這話讓司馬韻臺也不禁臉頰一紅,心頭卻又莫名有幾分歡喜,冷聲問道:“他告訴你的!”
紅葉忙道:“不是的,是紅葉自己看出來的。”
“哦,你看出來的?你連男人女人是怎麼回事都不懂,你能看出來。”
紅葉哪經得起誘,立即不服氣道:“誰說我不懂,夫人你每次都在公子身上叫的很快樂,這就叫做夫妻之愛,男女之……”說著驟地驚覺,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司馬韻臺微微笑意,眼神裡卻透著冷意。
紅葉忙道:“夫人,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,那天半夜我餓肚子,起來找東西吃,聽見你房間傳出聲音來,初時……初時我以為公子在欺負你。後來……後來……”
司馬韻臺故意問道:“後來如何?”
紅葉臉蛋一紅,轉過身去,牙齒咬著衣袖,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。
司馬韻臺倒是有點意外,這丫頭還知道難堪羞愧,王家四顏就數紅葉最單純了,怎麼說呢,就好像看見一個少女在這方面突然開了竅。
“那你偷看幾回了?”
紅葉啊的一聲,貝齒死死咬出嘴唇,心虛的很。
司馬韻臺冷聲:“偷看幾回了!”
紅葉慘兮兮應道:“好多回!”迫於對夫人的畏懼,倒是實話實說。
司馬韻臺冷笑:“你倒是看上癮了。”
紅葉低著頭不應聲,滿臉羞愧,腦海裡一想到那場面,那聲音更是渾身不自在。
只感覺那時的夫人跟現在的夫人好不一樣,忍不住悄悄抬頭用眼角偷瞄夫人一眼,卻撞見夫人正冷冷盯著她看,忙嚇得把頭又低了下去。
司馬韻臺問道:“喜歡看嗎?”
紅葉哪應得出來。
“看看哪有什麼意思,要不讓公子和你恩愛一回?”
紅葉心怦怦似擂起戰鼓一般,雙手竟微微顫抖起來:“不不不!”
司馬韻臺暗暗觀察著:“如果我非要呢?”
說著靠近在紅葉耳邊輕輕說道:“你也看了好多回了,難道你不想嚐嚐那個滋味……”
一隻手無聲無息搭在紅葉手腕,察覺到她經脈氣血流動超出正常的快,心中暗忖,死亡威脅都不能激發她體內的真魔之血,或許這個法子有用也不一定。
真魔的存在就像存在於世間的一個傳說,儘管司馬韻臺精通醫道武道,但是對於真魔的一些情況,還處於慢慢摸索。
聽著夫人的話,那些畫面又在紅葉腦海中浮現,時而恣睢的狂,時而柔聲的……
竟是應道:“夫人,我不要,我害怕。”
“我害怕像夫人一樣變成一隻卑賤的狗,讓公子瞧不起我。”
這話讓司馬韻臺也不免慚愧難當,可以肯定這丫頭偷看了很多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