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的話,就再讓我看一次。”
盧夜華揮手要打:“滾!”
謝傅哈哈笑著躲開:“小婿去給你重新準備飯菜。”
似乎打破了某種隔閡,一種奇妙的感覺攀上心頭,直到這一刻才是她的女婿,她的半個兒,如女兒一般可以信任,嘴上笑罵一句:“小畜生。”
驟然想到什麼,愁雲攀上眉宇,難道我要為了女婿與宗門作對。
哼的一聲,面容凜然,我看誰敢殺他。
……
陳清瀾用清水給張凌蘿擦拭乾淨後背之後,一邊小心翼翼敷藥一邊看著從腳後跟到肩血肉模糊,沒有一塊好肉,不由心疼說道:“謝公子也太狠毒了,把主人你打成這個模樣。”
“賤婢,競敢說我傅叔壞話,自個掌嘴!”
謝傅行到屋門口,剛好聽到這話,心中感到欣慰,凌蘿並沒有對他心存怨恨。
而有的人在受到責罰之後,不知其用苦良心,反而徒增怨恨。
推門走了進去,看見扔在地上,沾滿血跡的素衣素褲,不由心頭隱隱一抽,他是不是下手重了點?
陳清瀾見有人直接推門闖進來,臉露不悅之色,待見是謝傅,哎的一聲:“謝公子。”
忙把簾帳拉上,此刻主人的整個後背到腿都是光著的。
張凌蘿聽是謝傅,欣喜說道:“傅叔,你好點沒有,凌蘿一直牽掛你的傷勢,煩惱不安。”
聽她反過來言語關切,謝傅不由心頭一暖,這樣的侄女啊,你讓他如何下得了死手,就是犯了再大的錯過,也要替她揹著。
陳清瀾迎面走過來接待:“謝公子,我正在給主人敷藥,你請先坐下喝杯水。”
謝傅卻好不避嫌,直接撥開簾帳走了進去,冷冷說道:“不是跟你說了,死不了。”目光看向她血肉模糊的後背,心頭惻隱,嘴上淡淡道:“你怎麼樣了?”
“我好著呢。”
張凌蘿趴著朝他招手,親熱說道:“傅叔,過來過來。”
謝傅便在床沿坐下,張凌蘿一隻手就伸了過來,去扒他的衣服:“傅叔,我看看你的傷。”
謝傅默不作聲,任她施為著。
張凌蘿看清傷口無聲,眉頭卻依然蹙的彎彎的,心疼說道:“傅叔,疼嗎?”
謝傅再不忍心板著一張冷臉,笑道:“不疼,已經給敷了傷藥。”其實這種傷勢對他來說,就算是不敷藥,也會很快痊癒。
張凌蘿扁著嘴唇:“都是凌蘿不好,害傅叔你受苦流血。”
謝傅淡笑:“為你受苦流血,我心甘情願。”
張凌蘿聞言,目光一紅,眸裡閃爍著淚花,眼角就溼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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