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過神殺過魔的兵鋒,所以稱得上神鋒二字。
而在初月眼中,世間大多數的寶劍都是破銅爛鐵,便是謝傅的佩劍昆吾寶劍,在她眼裡也是破劍一把。
但是神鋒韻臺確實不一樣,足以與金光銀芒媲美的兵鋒。
神鋒並不是有多鋒利,而是它有資格握在某些武道頂尖之人手中,像初月這等級別的高手。
既然景教月王聽聲便辨出神鋒韻臺來,王夫人乾脆報上自己的師門來歷,聲音清貴道:“神武峰司馬韻雪。”
初月傲然:“雖是無敵神鋒,但並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成為它的主人。”
“景教月王,我有一絕招,要向你請教。”
蘇皂眸和紅葉表情一驚,她們此行本來只是探探景教月王虛實,好為謝公子立足淮南道多一些資本,看夫人氣勢卻想一決生死。
夫人雖然從無敵手,但她的對手卻是天下第一魔頭,一人獨戰三大入道宗師的可怕人物。
儘管這本身不算是一場公平的決定,面對這個名聲貫徹宇內的魔頭,兩女對夫人依然沒有信心。
顧仙庭端著熱氣騰騰的粟粥,此刻的心情卻被這粟粥還要熱騰。
驟然見閣樓前的院子多了一頂轎子,還有幾道身影,表情一訝,這是澹臺府的深庭內院,哪冒出來的轎子。
正疑惑之際,初月的聲音驟然傳來:“仙庭,趕緊離開這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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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仙庭心頭一震,初姐姐叫我的名字,從未跟她好好說過一句話的初姐姐,居然直接叫她的名字。
這種巨大的反差讓顧仙庭心靈無比震撼,情感所至,雙眸眼中兀自多了一泓清淚。
初月的聲音再次傳來:“仙庭,還不趕緊離開!”
語氣比起第一次卻多了幾分嚴肅。
顧仙庭聞聲心中暗忖,定是初姐姐遇到什麼麻煩,所以想讓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想不到初姐姐心中竟會關心我,我又如何會棄她而去。
從王夫人出現,初月一直安坐在房內,顧仙庭一出現,初月卻直接就走到欄杆上。
鳳目輕輕一掀,冷漠的覷了王夫人一眼,這種居高臨下得姿態便是紅葉、蘇皂眸之輩也要心生一絲臣服之心來。
王夫人也看著這名聲在外的女魔頭,唇角雖微微掛笑,那雙絕美的眸子卻透著幾分冷意。
素來寡言的蘇皂眸道:“夫人,她受了傷,氣勢遠不如在玉塵巔。”
王夫人微笑道:“我知道。”
從落在院子的那一刻,王夫人就知道,所以她才臨時改變主意。
在她的計劃中,本來想借大秦景教來制衡朝廷,讓謝傅有理由握緊江南東道和淮南道的軍事大權。
但是景教月王的存在讓大秦景教變得難以控制,正所謂養虎為患。
正好趁此機會拔掉老虎鋒利的獠牙,讓大秦景教變成一隻容易控制的小貓。
而在她的眼中也從來沒有什麼公平決鬥,趁她病要她命,才是王夫人一直以來的宗旨。
初月傲笑:“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嗎?哈哈哈……”
初月大笑起來,笑聲如同在玉塵巔一般狂妄不可一世。
王夫人像只狡猾的狐狸,嘴角勾起一絲微笑:“景教月王,請吧。”
像她們這種級別的交手,輕易就能將澹臺府夷為平地,唯有空闊無物的夜空才是她們交手的場地。
顧仙庭聽見初月的叫聲,心中更是焦急,原本受傷的腿竟小跑起來,剛跑幾步,受傷的腳腕疼痛發軟,人就摔倒,手中的碗也啪的一聲,花費了好幾個小時熬製的粟粥灑了一地。
這動靜打破了繡樓的寂靜,初月和王夫人均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