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的河東名伶大家意歌,尤擅山水畫,霓裳仙舞,一曲仙舞足以讓人神魂顛倒。”
杜致微臉色一紅,想不到謝傅竟對她的來歷如數家珍,想來謝公子也是風月中人。
嘴上輕輕應道:“奴家已經很久沒有跳舞了,其實我更擅琴樂琵琶,奴家倒是可以給謝公子你奏樂一曲。”
謝傅道:“我只是隨口一說,並不此意,杜娘子你繼續說,為何生出逃跑之意。”
淪為青樓官妓都是無家無親,況且一旦逃跑失敗會遭受殘忍的刑法折磨,逃跑的例子極少。
若非逼不得已,絕不會生出逃跑之心。
似杜致微,已經貴為青樓名伶大家,花魁娘子,享有極高聲譽,也受權貴追捧,完全沒必要孤苦流浪。
謝傅突然想到什麼,驚訝脫口:“莫不成……”
杜致微點了點頭:“我懷有身孕,不得不逃。”
謝傅沉聲說道:“那個男人呢?”
“他……我不知道他在何方?”杜致微說著悲傷滴淚。
杜致微競不惜逃跑,把孩子生了下來,想來應是動了真情,謝傅嘆息說道:“杜娘子,你貴為青樓花魁,理應知曉青樓都是捧場做戲,你失了身還丟了富貴,你湖塗啊。”
杜致微也被謝傅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青樓娘子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,她卻失身於人,未免顯得放浪,低頭慚愧說道:“謝公子,我只與他一夜歡好,怎知……”
“他說他愛我,會來娶我的。”
聽到這裡,謝傅釋然,倒是個痴情女子,“杜娘子,能博得你的青睞,這個男人必不一般,他叫什麼名字。”
“他說他叫楚木真,江南人氏。”
謝傅問:“江南什麼地方人氏?”
杜致微輕輕搖頭。
謝傅氣急:“你給人家生了孩子,你連人家家門何方都不清楚。”
杜致微低頭輕道:“有的時候一見就是終生,達官貴人,才子名士我也見過不少,卻從來沒見過那種人,就像庭妹妹對你一樣。”
顧仙庭臉蛋微微一紅,她也只是與謝傅一簾之交,卻一往情深的尋找數年,仔細一想自己也是傻乎乎的,此刻倒是能夠理解杜致微。
謝傅澹道:“這人我沒聽過,若是真名士,我必有耳聞。”
杜致微輕輕道:“我在江南之地已經尋他三年,沒有他的半點訊息。”
謝傅沒好氣道:“杜娘子,你沒聽懂我的話嗎?這男人怕是用了假名,你又如何尋得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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