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只是這事對她一個端莊的大小姐來說,也是不易。
為了爬上牆頭,雙腳瞪著謝傅,雙手用力,牆滑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,這般折騰好一會兒,累的香汗淋漓,竟也爬不上去。
澹臺鶴情為了爬上牆頭,絲毫沒有察覺,她的腳已經踩了謝傅的臉好幾下。
謝傅看這麼上不去下不來,也不是辦法,打算幫澹臺鶴情一般,雙手用了向上一託。
好死不活,正好落在澹臺鶴情雪膩酥香的部位。
澹臺鶴情啊的一聲,渾身一軟,什麼力氣都沒有,人就直接從上面跌了下來,一屁股坐在謝傅身上。
謝傅頓時無法呼吸,有種要窒息的感覺。
有謝傅在下面墊著,澹臺鶴情到沒受什麼傷,就是感覺屁股有些微痛,連忙從謝傅臉上起來,急道:“你怎麼了?”
謝傅卻一動不動,一聲不應。
澹臺鶴情更急了,屈身下來,急切問道:“哪摔了,哪疼了,不要嚇我。”
謝傅吁了口氣,無腦無腦的吐出一句話來:“小姐你真美,你真香。”
澹臺鶴情一呆,一時反應不過來,見他表情竟有幾分陶醉,這才恍悟過來,俏臉泛起紅暈,狠狠踢了謝傅一腳,嗔怒:“下流,摔死你活該。”
謝傅一顆少年郎的多情心已經被激發起來,哈哈大笑:“娟娟白雪絳裙籠,無限風情屈曲中。誠不欺我啊,讀那麼多書又有什麼用,沒有體會永遠都是一句空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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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臺鶴情也算知書,聽他竟拿自己那個羞赧的部位來說事,啐道:‘你這個假書呆!不准你說下流話。”
謝傅反問,“我哪有說下流話,我是讚美小姐。”
澹臺鶴情臉紅耳赤,哪有你這般讚美,你這是輕薄好不好,說來說來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。
只得轉過身去,背影冷傲道:“你再說,我不理你了。”
不知不覺露出一副薄嗔羞怒小娘子的姿態。
謝傅坐了起來,笑道:“好,不說了,我們繼續,這會你穩著點。”
澹臺鶴情嗔道:“不來了,人家本來興致勃勃,哪知你竟想著奸計捉弄我。”
謝傅大感冤枉,“小姐,是你自己摔下來的,我又沒把你扯下來。”
“你沒碰我那……”澹臺鶴情說著冷聲改口:“你敢說你對我沒有邪念。”這是她的驕傲,怎能沒有邪念。
謝傅笑道:“我有我有,可我只是想想,想想也不可以嗎?”
澹臺鶴情不應聲,謝傅說道:“再來一次。”
澹臺鶴情搖頭:“不來了。”
謝傅走近哄道;“我的賢小姐,再信我一次吧。”
澹臺鶴情咯咯一笑:“就再信你一回,不過可不許耍花招啊。”
這一回,澹臺鶴情生怕被他偷襲,腳下一頓猛踩,掙脫一番倒是成功爬上牆頭,竟像個小女孩一般興奮的歡呼一聲。
人的需求不同,往往你以為沒有意思的東西,在別人那裡卻是一種新奇的感覺,就像澹臺鶴情此刻一樣,坐在牆頭上,有一種掙脫牢籠的放肆。
謝傅說了句“你小心一點”,輕而易舉的就爬上牆來。
澹臺鶴情見他動作熟悉輕鬆,責問道;“你是不是經常幹這些偷香竊玉的事?”
說來,這內宅謝傅就偷偷潛入來好幾次,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經常這樣惦記著別的女子。
謝傅隨口應了一句:“多一門本事,多一門出路。”
澹臺鶴情目瞪口呆,什麼呀,多一門本事,多一門出路,難不成你以此為生啊。
謝傅笑道:“要不然我哪能來與小姐你月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