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,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?”
這是一句含蓄的暗示,你可以叫我名字啦,不要再叫我小姐。
“知道啊。”
“叫什麼啊?”
“澹臺鶴情啊?”
澹臺鶴情不禁有點生氣,嘴一抿,手狠狠的在他大腿掐了一下。
謝傅笑道:“下人是不可以叫主母名諱的,這是要挨罰的,你要是找藉口罰我騎木驢可如何是好?”
澹臺鶴情惱道:“你看你現在幹什麼?你都把主母摟在懷中了,這罪過更大。”
“噯,還真是這樣,那我叫了。”
“你叫吧。”
“你保證不罰我。”
澹臺鶴情氣的又狠狠掐了一下。
“好好好,那我叫了。”
澹臺鶴情喜孜孜的等待謝傅叫她的名字。
謝傅卻藉著這個機會在澹臺鶴情雪白粉膩的俏臉親了一口,“鶴情,你真美。”這是謝傅發自內心的情感,絕無半點虛假。
傅,偷親我了,澹臺鶴情心裡又喜又羞,心頭突突如小鹿亂撞,臉唰的紅了,把俏美的臉兒死死埋在謝傅懷裡,羞於見人。
謝傅見她似只靦腆的小兔子,恨不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,心中暗忖,壞了,原來鶴情骨子裡竟是如此矜持靦腆,這可與她平時冷若冰霜大相徑庭啊。
謝傅故意道:“不知我親了主母一口,依澹臺府家規該如何處罰啊。”這卻是化解尷尬的手段,讓澹臺鶴情好藉機發作,免得過於羞赧。
果不其然,澹臺鶴情恢復本色冷聲道:“死罪!”
謝傅啊的一聲。
澹臺鶴情見他驚訝的樣子,咯咯一笑:“不過你免罪,我寵你這個小白臉,也疼你這個小白臉。”
這是澹臺鶴情自雙親去世後,感到最為踏實,也感到最為溫暖的一個夜晚,甚至她都感覺這種幸福真實的好像就像在夢中一樣。
不覺夜深,涼意更甚,澹臺鶴情見他衣衫單薄,有點心疼他了,輕聲道:“傅,有點冷了,你回去吧。”
謝傅點了點頭,兩人從牆頭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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