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謝傅抬手的扇了雲臥雪一巴掌,雲臥雪傷勢未愈,多日未食,身體虛弱不已,被扇的趔趄一步,人就癱坐在地上。
謝傅舉止雖然粗魯,嘴上依然斯文:“把飯先吃了,我會告訴你。”
雲臥雪不再二話,站起在桌前坐下,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,顯然她並不是在吃飯,只是在應付謝傅的要求。
謝傅抱著雲弱水朝床榻方向走去,經過桌子的時候,雲臥雪看了一眼,又埋頭吃了起來。
謝傅將雲弱水在床榻上放下,然後坐在一旁靜候起來。
一會兒的功夫,雲臥雪就將桌子上的飯菜橫掃乾淨,站起轉身:“吃完了,現在告訴我,你把我師傅怎麼了?”
謝傅好笑:“你真覺得我會對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感興趣,何況還是一個死男人,我要他還不如要你。”
雲臥雪大步走到床榻,伸手就將坐在床沿的謝傅推開:“滾開!”然後就開始查探師傅的情況。
謝傅似不與她計較,平靜行到桌前坐下。
雲臥雪那邊察覺到師傅還有生命氣息,心中鬆了口氣,又緊鑼密鼓的檢查起來,師傅並沒有被人侵犯過的痕跡,因為蓬萊仙門的袍衣有特殊的系法,外人根本不嘵,由此可見證明師傅身上衣袍都沒有被人解開過。
見師傅的清白還在,雲臥雪心中竟有幾分感激,手搭在師傅手腕上,剛剛想打探師傅體內經脈,驟被一股陰暗氣息侵襲,駭然啊的一聲,把手縮回。
再次嘗試,這次反噬的更加厲害,人竟從床上跌坐在地,身心被一股極為陰惡所籠罩著,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,扭頭詢問:“你對我師傅做了什麼,他為什麼會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。”在雲臥雪想來,師傅有菩薩法相護身,便是中了月陰死篆也不至如此。
謝傅應道:“不是我做的,我見到他的時候,他已經是這樣了。”
“那是誰做的?”
“秦孝夫吧。”
雲臥雪愣了一下,未能快速反應過來,謝傅笑道:“我跟你說過,秦孝夫除了是皇帝還有另外一個身份——地宗宗主真武玄天真人,給一個人下什麼秘法秘篆,還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雲臥雪知道越是厲害的秘篆,只有所下之人能解:“你是說除了秦孝夫之外,無人能解。”
“我想是吧,可是秦孝夫已經死了。”
雲臥雪盯著謝傅,謝傅微笑:“你不相信?現在新皇都登基為帝了。”
雲臥雪問:“你有什麼辦法?”
謝傅哈哈一笑:“關我屁事。”看著雲臥雪繼續說道:“你該不會認為我是那種敬佑生命、救死扶傷、甘於奉獻、大愛無疆的人吧,就算是,你們師徒二人也要排除在外。”
“謝傅,我知道你留我們師徒二人性命,就是想報復蓬萊仙門,只要你能救治好我的師傅,我……”
謝傅微笑:“你什麼?”
“悉聽尊便。”
“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,就是想不悉聽尊便也不成,你什麼還是說清楚一點。”
“我甘願成為你的奴婢,總行了吧。”
“嘖嘖,都打算成為別人的奴婢了,還這樣一副高傲樣,如果我真的救治好你的師傅,像你這種心志的女人,豈會甘為人僕,時機一到肯定會選擇自絕,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“那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“雲臥雪,現在是你有求於我,你得想辦法打動我,不是我來提要求。”
雲臥雪沉聲:“如果你怕竹籃打水一場空,那我便在天下人面前立誓,絕不自盡,為奴為婢服侍你到老。”
謝傅假意喜笑:“聽起來很打動人,受萬千敬仰、至高無上的蓬萊仙門,其入世傳人,未來的仙門門主竟心甘情願要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