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將它鎮壓一途了?”
秦楚裳道:“我本來還有幾分把握,你們不該出現。”
謝傅冷冷道:“怪我了?你為何不說清楚?”
秦楚裳沉默不語。
謝傅追問:“為何不說清楚!”
秦楚裳這才應了一句:“說清楚又如何,你能幫的上忙嗎?”
本來就打算殺了他們三人,又何必多此一舉。
謝傅冷道:“玉陽,你很驕傲,但太驕傲不是好事,特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。”
秦楚裳微笑道:“你無法接受一個女人騎在你的頭上。”
謝傅淡笑:“別以為你多特別,在我眼中你只是一個女人。”
“你以前好像不是這麼說,你說我很特別,就從來沒遇見過像我這樣的女人。”
秦楚裳翻舊帳,謝傅卻不想在此事多做糾纏,眼下之重是尋找辦法解決問題。
目光開始巡視大殿的緩解,但見地面森森白骨骷髏,不下數百人。
秦楚裳主動道:“這些骸骨是鎮壓此惡靈的高僧,他們已經死了千年,甚至更久。”
謝傅道:“那就是說不止你一個人能夠鎮壓此惡靈了。”
“是,不過他們數百人,做好了充足的準備,也付出了死亡的代價。”
謝傅撿起地上的法杖,問道:“這是什麼東西?”
秦楚裳應道:“應該是高僧降伏惡靈的法寶吧,想來威力無窮,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形同虛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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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官手中的筆,才算得上真正的筆,寫出來的文字才是歷史的真相。
這法杖在高僧手中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來,而他們不懂其法,在他們手上跟一根木頭沒有什麼兩樣。
謝傅端詳這法杖:“我好想見過這東西。”
秦楚裳驚訝:“在什麼地方?”
“額……”
謝傅沉吟著:“想不起來了,或許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這種東西?”
秦楚裳大感失望,她還是很希望謝傅再現神奇。
謝傅仔細端詳著這法杖的形狀模樣,只感覺這法杖的紋理,方圓,似乎很符合寺廟的建築。
而他在揚州大明寺呆的時間並不短,而他這個人素來對環境花草有著敏銳的觸覺,那裡的大開大合,那裡的一磚一瓦,那裡的圓柱橫樑……
他也曾經有個疑惑,為什麼寺廟要建造成這個樣子,想來必有原因,就像一個樹向陽的部分要長的更加茂密,順應天規地理。
謝傅露出苦笑,簡直天馬行空。
秦楚裳問:“你笑什麼?”
“我說出來,你一定會覺得很可笑很離譜。”
秦楚裳道:“並不會浪費很多時間?”
於是乎謝傅便把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講了出來,秦楚裳卻應道:“不!我相信你的直覺。”
就算他的直覺是正確的,這又如何。
謝傅繼續研究這支法杖來,法杖造型很簡單,卻又給人一種很複雜的感覺。
這種複雜就像一副畫,一眼望去簡潔明瞭,但若是細辨,你又能發現很多東西,畫裡的萬千世界,甚至是作者的精神思想。
謝傅不知道這種複雜是不是老毛病犯了,不知不覺沉浸其中……
大殿悄靜,腐敗死亡的氣息就在身邊籠罩著,四人卻表現得安之若素。
謝傅突然回神驚喜出聲:“我明白了。”
這種驚喜透著發現什麼玄奧。
三女望去,秦楚裳發話:“明白什麼?”
謝傅手中法杖頂部:“這是三個面。”
三女疑惑,頂部明明就是這個整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