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既然來到這雷淵宗,也打算順便探一探那封天白的底細,還是低調一點。
謝傅略作沉吟,開口道:“是這樣的,那日我在路上遇到一位仙子,見她神通廣大,想拜她為師向她學藝,這位仙子似有急事在身,讓我來雷淵宗尋她。”
說完再次詢問:“羽士,請問這就是雷淵宗嗎?”
這名弟子手朝門楣上那三個大字指去:“你不是識字嗎?”
謝傅羊裝望去,驚喜說道:“啊,這就是雷淵宗,我厲經險阻,費勁千辛萬苦,總算到了。”
這名弟子聞言掃了衣容不整的謝傅一眼,這模樣倒像吃了不少苦頭,語氣依然透著傲慢:“這雷淵宗仙子多的是,你要找的是哪一位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這位仙子叫什麼名字,只知她髮束金環,身上穿的是素雪雲裳,雙臂纏著銀圈圈,腳下踏著銀色仙靴,冷冷的樣子像個神仙菩薩……”
謝傅將御白衣的外貌形象說了出來。
這名弟子聽完,驚訝出聲:“是御師叔啊!”
謝傅連忙說道:“對對對,我聽見有人叫她御師叔,莫非這位仙子姓御,請問羽士,這位御仙子芳名叫什麼?”
這名弟子輕視的看了謝傅一眼,似乎在說御師叔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問的。
“御師叔真的答應收你為徒?”
“是,這位御仙子說我有什麼武道天賦。”
反正他與御白衣關係老好了,見到御白衣也不怕被戳破謊言。
這名弟子思索起來,近二十年來,雷淵宗人才凋零,掌門有心擴大宗門,吩咐各峰峰主放低要求廣收弟子。
御師叔剛剛成為新武尊,繼任探月峰首座一職,開始收弟子也在情理之中。
重新端詳了謝傅一番,既然是御師叔相中的,他日自然前途無量,看著也收斂起傲慢之色。
“御師叔是探月峰首座,武道修為深不可測,你能成為她的弟子,若能學的她的一二成本事,足以傲視天下。”
謝傅心中莞爾,御白衣自己都不敢說傲視天下四個字,嘴上驚喜道:“真的嗎?”
這名弟子點頭:“既然如此,隨我進山門吧。”
“多謝羽士。”
“你也不要叫我羽士,我比我你先入門,暫時先叫我一聲師兄吧。”
“師兄,你如何稱呼?”
“我叫齊禾。”
“齊師兄。”
“嗯,你叫什麼名字?”
謝傅本想說出真名,怕別人認識,那就低調不起來,他私探封天白底細的目的就不能達到,於是應道:“我姓傅,名何郎。”
“那我就先叫你一聲傅師弟吧。”
進入山門,並無亭臺樓閣,一路行來只有山路,偶見屋舍,好似山林錯落人家。
這倒也符合清修之地。
齊禾主動與謝傅攀談:“御師叔可是我們雷淵宗數百年來唯一的女武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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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點謝傅早已知道,還是應道:“女武尊很厲害嗎?”
齊禾道:“整個雷淵宗只有四位武尊,是除了掌門師祖伯以外,武道最厲害的四個人,你說厲害不厲害。”
緊接著,齊禾說起這武尊的歷史,說著說著又說起御白衣的輝煌成就,言語之中透著對御白衣的敬仰。
這讓謝傅感覺這位齊師兄對他收起傲慢來,是他沾了御白衣的光。
從齊禾的話中,謝傅這才知道御白衣在雷淵宗的地位非常之高。
走了足足半個多時辰,都是山路,謝傅忍不住問道:“齊師兄,進了山門走了這麼久還沒到嗎?”
齊禾一笑:“你現在還是普通人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