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布出來,給她包紮小腿。
這師妹雖然別過頭去,卻扁著嘴,眼睛越來越紅,眼眸裡的晶瑩在打轉,終於從眼角擠了出來。
給她包紮的謝傅感覺到她在顫抖,柔聲問道:“弄疼你了。”
這師妹終於忍不住了,啊的一聲哇哇大哭起來。
淚水似乎積攢了很多,瞬間就將她烏漆漆的小臉衝的一道一道的。
謝傅一時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,只見這女娃一邊哇哇哭著,一邊惡狠狠的瞪著他: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好?”
謝傅表情依然僵著,沒有回過神來,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問題,難道不好才是正常的?
女娃又哭著責問一句: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好,害我心裡已經背叛師傅了,師傅永遠都是最好最好的。”
如此天真的一句話,怎能叫人不疼不愛,謝傅情不自禁就將她緊緊摟在懷裡,柔聲寬慰:“是,你師傅永遠都是最好最好的,我做的再好也永遠無法超越他。”
小孩子最好哄騙了,一句話就解開心結,在謝傅的胸懷裡盡情哭泣起來,最好的親人去世,這段日子的艱辛逃亡……
決口一旦開啟,所有的情緒全部洶湧傾瀉出來。
聽著師妹的哭聲,瓷也想起這段日子,師姐妹的艱辛,師姐妹的無助,眼眶也不禁紅了。
謝傅怎麼會將她忘記,伸出手臂將她一把攬住,將這兩個悽苦,無助的女娃緊緊的摟在自己的臂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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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之後,才將兩人鬆開,那師妹看著謝傅,主動說道:“我叫月。”
月!
謝傅呆住了,她們一個叫慈,一個叫月,而且還是師姐妹,難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湊巧的事,這真的是……
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感能遇到他們兩人就是命數!
月見謝傅應也不應,以為他沒聽清,重複一句:“我叫月。”
謝傅回神,喜道:“月,好名字啊。”
月這會倒是十分禮貌:“謝天師誇獎。”
謝傅手指兩人:“你們一個叫慈,一個叫月。”說著失心瘋一般哈哈大笑起來。
兩個女娃只是疑惑著看著謝傅,不明白有何可笑的,只聽謝傅說道:“你們兩個放心,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
瓷說道:“天師,我們兩個是神君指定要的人。”
謝傅笑道:“誰也休想從我手上把你們兩個奪走。”
這種霸道佔有卻讓兩個女娃心頭一蕩,緊接著就暖暖的,那種緊緊依附在某個人身上的感覺又回來了……
謝傅笑道:“好了,慈、月先跟我走。”
謝傅怕耽擱太久,讓紅葉她們擔心。
這會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,謝傅前面帶路,瓷揹著月在後面跟著。
月一直盯著謝傅的後背,卻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。
瓷察覺到了,輕聲問道:“師妹,怎麼了?”
“師姐……”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瓷倒是乾脆:“師妹,說吧。”
月才附在瓷的耳邊低聲說道:“師姐,我們會害了他的,就像師傅一樣。”
瓷聞言,猛地停下腳步,深深望了謝傅一眼,她明白月的意思,這個男人如果想保護她們,就會跟師傅一樣慘死的結局,沒有人能夠對抗神君,就算遊辭君遊天師也不能,因為
神君是神,而他們都是凡。
謝傅時時刻刻都留心她們兩個,見她們稍稍落遠,就停下問道:“怎麼了?走啊。”
瓷找了個藉口:“天師,月要噓噓。”
月一聽,臉唰的就紅了。
謝傅倒沒有多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