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對方經脈,並無傷害對方的意思。
以至於場面看似激烈,倒不至於天崩地裂。
謝傅不語,雙手稍稍發力,盧夜華頓感吃不太消,心中暗驚,自從靈徽園之後,他的武道似乎又精進許多。
如此年紀,武道就有此驚人成就,便是魏無是這種奇才也比擬不上啊。
若是死在師兄手上,豈不可惜。
不成,我今晚非拿下這個愚仁愚義的笨小子不可。
盧夜華面色已經微微泛紅,謝傅依然氣定神閒,誰優誰劣分明。
“岳母大人,這麼快就不行了嗎?小婿可還氣力很足。”
“小東西,枉我千里迢迢趕來救你,你就這麼對我!”
謝傅疑惑:“岳母大人,什麼意思?”
盧夜華見謝傅稍稍收勁,壓力大減:“白蓮花說你被魏無是追殺,我才日夜不停趕到長安來。”
謝傅見她風塵僕僕面容,大受感動:“原來如此,小婿深感寵愛。”
“你既知寵知愛,還不住手。”
盧夜華說著手上發力,打算趁他鬆懈之際,將他一舉拿下,高手交手,勝負往往也就是剎那間的事。
“岳母大人,小婿倒有個提議。”
“說。”
“岳母大人從哪裡來回哪裡去,回靈徽園當你的顧夫人,豈不逍遙自在,一個婦道人家何苦攪這趟渾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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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夜華冷哼,乾脆說道:“別忘了我是地宗副宗主,這本來就是我的份內之事,今夜你若不依我,你我今後就是生死仇敵!”
“下次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仙庭要麼沒有母親,要麼沒有丈夫!”
盧夜華也知說不動他的,此番威脅言語也是為了亂謝傅心神,好讓自己成功得手。
果不其然,謝傅眉頭立即緊鎖起來,手上動作也緩慢起來,顯然走神。
高手之爭,豈容走神,盧夜華哪能錯失這千載難逢的機會,指落落足太陰脾經之首胸鄉、天溪、食竇。
謝傅一聲痛哼,人就倒地。
盧夜華站了起來,冷哼:“小東西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謝傅卻道:“岳母大人,禮小婿已經先賠了,得罪了!”
盧夜華驚呼:“什麼!”
謝傅速如閃電,指若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落在盧夜華身上,封了盧夜華身上數道大經脈。
盧夜華人重重的撞在床榻上,全身乏力無勁,連個普通人都不如,嘴上罵道:“你這個小畜生!”
謝傅見岳母已經被制住了,心中暗忖,小韻教的這封脈手法還真是好用,省去一堆麻煩。
盧夜華見謝傅大步走來,駭然問道:“畜生,你想幹什麼!”她一輩子都是穩穩拿捏別人,頭一回被人拿捏,不由心慌。
謝傅人到榻前卻是深深一躬:“岳母大人,小婿再次向你賠罪!”
事情必須這麼做,但是對方又是自己的岳母,所以謝傅先以禮相待相敬,其次讓對方先出手偷襲,自己故意賣出破綻讓對方得手將他擊傷,最後這深深一躬也是表達內心愧疚。
事情無法婉轉,卻是禮至敬至。
盧夜華見他對自己還彬彬有禮,心中好受一些,這會也看出剛才對方有意相讓,先受自己一擊。
這混小子武道修為還真是進展神速,都穩勝自己了,難怪敢拿地宗開刀,可你再厲害面對師兄那種神聖人物也是必死無疑。
嘴上呵斥:“還不給我解開封脈。”
“恕小婿難以辦到,岳母大人,你放心,小婿絕對不會傷害你一分一毫。”
盧夜華傲道:“你敢!”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