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傅扶起她的一條腿來,女子的腿柔軟的如同柳枝一般,這般抬起,絲毫沒有讓人生掰硬扯的感覺,相反如同舉手一般從容輕輕。
膝抵胸襟,小腿卻伸臂一般筆直,趾甲染胭的腳尖處,正是剛才那杯美酒。
“酒在此。”
黑紗下的紅唇再現淺笑,她手掌在自己胸襟一掠,然後像謝傅憑空一拋:“心也還給你。”
謝傅嗅到一股香氣,也好似活得一個女子火辣辣的情心,手握住她的腳踝,低頭去飲她踮在腳尖處的美酒。
咦~~女子腳尖一偏,讓謝傅飲了個空。
若是動用武道,那就太煞風景了,謝傅笑笑移頭再去飲,女子卻挑逗著他,在她靈巧的小足下,酒杯就在謝傅鼻尖,眉目、嘴邊躲閃,聞的到,看得見,偏偏喝不著。
霍端笑著提醒:“大人,飲酒欲有味,須得先有情,你情未至,哪飲得了酒。”
謝傅扭頭笑笑:“要飲這一杯酒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當然,這一杯是懷情美酒。”
謝傅伸手勾住女子的腰,入手不甚纖細,卻如棉花一般柔軟,女子噯的一聲,人就側坐在謝傅膝上,妙的是她的一條腿依然屈抬,腳尖的酒杯四平八穩,一點酒水都沒有溢來。
謝傅也不用手,低頭咬住酒杯,將酒飲盡。
這酒聞著雖香,入口卻如一根燒的火紅的鐵棍直穿喉嚨,辣的渾身炸毛。
然片刻之後競如墜輪迴一般,嚐遍百味。
像謝傅這種好酒的酒鬼,競也要哈上一口氣才緩過這口勐勁來:“這酒叫什麼名?”
秦楚成和霍端兩人哈哈大笑:“謝大人,你風流有餘,酒量不行啊。”
一把輕音在謝傅雙耳蕩起:“天亦有情。”
說的是胡語,出自女子之口,秦楚成和霍端對這正宗的胡語也不算很精通,聽不出這個詞語來。
雖說謝傅也是半吊子,偏偏他聽懂這個詞語。
天亦有情在胡語中也可以譯為毒藥,皆因源自一個遙遠而傳奇的愛情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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