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另擇賢士,坤女也會慢慢繼任為大長老。
陳清瀾對著四人一一回復:“傳功長老、刑法長老、外門長老、執禮長老,清瀾無恙。”
“回來就好,也免得讓我們掛心。”
陳清瀾目光轉而看向謝傅。
謝傅笑著打了招呼:“陳都知。”
不管是敵是友,兩人也算認識,客套一句再說。
陳清瀾露出微笑,算是回應,嘴上說道:“四位長老,我已經發現玄宗玄女的蹤跡。”
眾人聞言表情一肅,其中一位長老凜容說道:“那還等什麼呢,這次一定要將玄宗玄女格殺,斷玄宗一臂。”
陳清瀾道:“刑法長老,萬不可掉以輕心,這一次張凌蘿可能請得獨孤上智出山。”
地宗眾人聽到獨孤上智四字,表情立即更加認真嚴肅起來。
獨孤上智作為玄宗五玄之首,卻不知道要比其他四玄可怕多少,與魏無是在四十年前同樣作為道門十二幼道之一。
而殺神魏無是看玄宗,眼裡也只有一個獨孤上智,連玄宗宗主素還山都不放在眼裡。
魏無是有多可怕,獨孤上智就有多可怕。
剛才對謝傅出言不遜的男子朗聲道:“有傳功、刑法、外門、執禮四位長老在,就算獨孤上智也不足為懼。”
旁人卻沒對男子這句話作任何評論,傳功長老道:“不管獨孤上智來沒來,今晚我們都要與玄宗一會,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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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聞言暗暗為張凌蘿安危擔心起來,可眼下他卻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卻是分身乏術。
想來凌蘿詭計多端,身邊又高手如雲,應該沒事吧。
這時陳清瀾對著謝傅拱手:“謝公子,告辭了。”
說完帶領所有人離開。
謝傅見四位長老身法,心中暗忖,還好沒有動手,不然的話必是一場苦戰,今晚要耗在這裡。
同時心中暗暗為張凌蘿擔心起來。
陳清瀾這邊,傳功長老問道:“坤女,剛才那個男子是誰?”
“笛神謝傅!”
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稱號,卻讓身邊幾位長老大吃一驚。
執禮長老訝道:“此人就是與魏無是比試笛藝的笛神謝傅!”
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笛神,世上只有笛仙魏無是,但是能夠與魏無是相提並論的,瞬間就是響噹噹。
刑法長老惡狠狠道:“就是他逼得魏無是袖手旁觀,剛才就應該乘機將他殺了。”
魏無是在地宗的職位是守宗長老,同是十大長老之一,十大長老除了大長老之外,其餘九人地位相等。
不過若論武道修為,魏無是卻是十人中獨一人,餘者根本無法與他相提並論。
陳清瀾道:“這位謝公子武道也是不俗,眼下我們全力對付玄宗,不可再樹強敵,再者說著謝公子與魏長老之間也是君子比試,無冤無仇。”
刑法長老道:“可此人為玄宗玄女出頭,分明就是與玄宗玄女是一夥的。”
陳清瀾為謝傅辯解道:“這位謝公子公道仁義,好抱打不平罷了,加之張凌蘿詭計多端,擅長迷惑男人,這位謝公子也是一時為她所迷惑。”
說到張凌蘿擅長迷惑男人,陳清瀾潔白清秀的臉容竟隱蔽的逸出一絲紅暈,嘴上繼續說道:“儒、釋、道三門與門閥的關係一直都很複雜,沒有絕對的敵人,也沒有絕對的朋友。”
陳清瀾這話另外含意,謝傅眼下算半個敵人,卻也可以發展成為朋友。
傳功長老道:“若說迷惑人心,副尊那是首屈一指,就算是玄宗洛姿的玉女之術也不足一提,若是副尊願意出手,什麼笛神也要成為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