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文望一眾人暫時停止飲酒交談,欣賞舞伎舞姿來。
隨著鼓聲鏗鏘奏快,舞伎舞姿更加抒情活力,凌空一個嫦娥奔月的姿態,惹得滿堂喝彩。
就在鼓聲最高昂處,有數人從門口走了進來,最前一人英姿颯颯,扎男兒髻,一襲華雅長衫,隨著步姿飄拂,配上英俊的儀容,一派儒雅風流。
雖著男裝分明就是女子,大觀國風氣,女作男裝並不是什麼奇事,但往往都是貴族仕女所為。
此女身後跟著數名華衣公子,眾星拱月,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此女身份大不簡單,而且男作隨伴,這可稀奇少見的很,女兒有雄風!
或許此女太過高調,立即吸引大堂裡所有人的目光,而她卻昂首闊步,頗有傲視群士的味道。
謝傅見了一笑,還是這麼高調囂張,他剛才被鼓聲吸引,睜開眼睛不久,就看到張凌蘿高調入場,高調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裡。
張凌蘿突然停下腳步,轉身朝澹臺文望望去。
不!確切的說,她是看向謝傅,嘴角勾起一絲輕浮的微笑,傅叔,穿成這個樣子,今天又要扮演什麼扮豬吃老虎的戲碼。
澹臺文望只見一道美麗的仙眸朝他飄來,心頭頓時盪漾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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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她嘴角勾勒出一絲輕浮的微笑,頓時把他看得如同一個嬌羞的小娘子那般靦腆,恨不得依偎在她的懷中,向她撒嬌。
好厲害的攻勢啊,我堂堂男兒漢都被她看得屈脊,女人那還受的了,只怕這一眼神就足以把女子看得心酥,流情如注。
謝傅心中默唸著,你可不要過來,要不然我可沒法收場,你張揚你的,我低調我的。
小問題謝傅也許能夠輕易解決,但張凌蘿絕對是個大問題。
連牡丹娘子都被看得臉上微微一紅,此女美不美另說,光是這份盛氣凌人的獨特氣質,就讓人心頭很是怦怦。
張凌蘿輕佻一笑之後就收回目光。轉身繼續前行。
謝傅和澹臺文望暗暗鬆了口氣,不!鬆氣的還有同坐的四位公子。
澹臺文望低聲問道:“這女子是誰,竟如此派頭?”
施公子笑道:“她可大有來頭,張家千金張凌蘿,這運河上最大的樓船就是她的,能成為她的座上賓,無一不是俊俏才子。”
澹臺文望恍然大悟,“原來她就是張凌蘿,難怪哩。”
看來澹臺文望也素有耳聞。
張凌蘿直接走到甲座,與幾位穿著儒服的中年人打了招呼,“司馬大人,你也來了。”
坐在中間的中年儒士呵呵一笑:“你就不用客氣了,叫聲朱伯伯就好。”
張凌蘿甜甜一笑:“朱伯伯。”
這名中年儒士正是朱家朱長照,任蘇州司馬一職,沒有實權,這一類職位往往為豪門望族所霸佔,掛有官名卻無政事。
朱長照的左右,是州學府的幾位博士,張凌蘿也打了招呼,看來稔熟。
幾位博士待張凌蘿轉身,臉上忍不住露出古怪的表情,本來豪門子弟在這風月之地,作風紈絝也是可以理解,可這張家千金行徑卻比男子還要乖張,長史大人怎麼也不好好管教這個孫女。
當然這些話也只敢在心裡唸叨,人家貴為張家千金,能跟自己打招呼,是給自己面子,在她眼中,只怕自己什麼都不是,就是她身後的擁躉者,一個也惹不起。
張凌蘿剛剛轉身,甲座立即有幾名男子主騰出座位來,“張小姐,坐這邊來。”
對於這些望族子弟來說,張凌蘿坐在誰的位置就是給誰面子。
張凌蘿淡淡一笑,“謝了”隨便選了個座位坐下。
不知是不是故意挑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