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這如絲如縷,如帛如綿的嬌軀,“我捉到你了。”
路人早就注意到奔跑著的兩人,見兩人肆無旁人的摟在一起,更是投來了奇異的目光。
澹臺鶴情香汗淋漓,臉蛋緋紅,撒嬌道:“還不鬆手,有人看著呢。”
謝傅笑道:“你怕羞是不是?”
她還是個黃花閨女,當然怕羞了,細聲道:“鬆手啦。”
謝傅道:“沒關係,這會天黑,他們看不清你的模樣。”
天際最後的一絲光亮無聲隱去,蘇州河上的人家畫舫也亮起了燈火。一派繁盛景況。
澹臺鶴情透著惋惜道:“天黑了。”她想與謝傅永恆於夕陽之下。
謝傅問道:“冷了嗎?”
說著捉住她一雙小手,有些涼,竟捉住澹臺鶴情的小手放入自己的衣服內保暖。
“別……”
在這外面任謝傅這般抱著,已經是她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,她可不是那些放蕩的勾欄女子。
謝傅安撫道:“只是想暖暖你的手,暖和一點了嗎?”手上為澹臺鶴情取暖一般摩挲著她的雙手,唯有謝傅清楚,這雙光滑柔夷曾經給他帶來如痴如醉的感覺,心頭一熱。
澹臺鶴情突然嗔道:“下流!”明顯感受到了。
謝傅柔聲道:“鶴情,我不是太監,你如此美麗,叫我如何不心動。”
澹臺鶴情咯咯一笑,傲道:“不知道誰說過對我沒有半點邪念,還要發誓哩。”
謝傅解釋道:“以前沒有,現在有了。”
澹臺鶴情不滿道:“以前也要有。”
謝傅哄道:“好好好,以前也有。”
澹臺鶴情笑道:“早知道你一開始對我有邪念,早應該拿烙鐵在你身上烙四個字。
謝傅好奇問:“哪四個字?”
“左邊銀蕩,右邊下流。”
謝傅哈哈大笑,女子啊,還是孔聖說的對——近之則不孫,遠之則怨。
澹臺鶴情突然眉頭一皺,咬唇扭頭看了謝傅一眼,“還來,別太過分啊。”
謝傅哈哈大笑:“這就叫情難自禁,你難道一點都不心動嗎?”說著親嗅她的秀髮。
澹臺鶴情自然羞於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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