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路,謝傅尾隨其後,兩人踏入秦樓門庭,高堂大廳之內,賓客熙熙攘攘,接近滿座,正中唱臺,有小伶正唱著曲子。
謝傅掃視大堂一番,畫棟雕樑,富麗堂皇,極盡奢華大氣,倒與揚州秦樓相差不大。
澹臺文望領著謝傅朝正中樓梯走去,看來是要上樓去,路經側面唱臺時,澹臺文望卻駐步停了下來,站著臺邊,閉上眼睛,聽著曲子,嘴上不由自主的跟著曲調輕輕哼了起來。
這會近著唱臺,謝傅辨聽之下,這名小伶所唱的曲子竟是《長河歲月》,這首曲子是他當場在揚州秦樓所作,謝傅再聽這曲詞,竟是一字不差,他已經可以斷定這首曲子確是他所作,這曲有相似之處,這曲詞斷然沒有完全相同的道理。
莫非這揚州秦樓與蘇州秦樓有什麼關聯不成……
小伶一曲唱完,澹臺文望一臉意猶未盡,感慨道:“好曲子,真的是好曲子,聽得我飄飄欲仙,平生不識李少癲,自稱風流也太監。”
謝傅聞言脫口而出:“啥?哪個李少癲?”
澹臺文望傲道:“瞧你見識,連揚州城那個風流縹客李少癲都不認識,以後別說你認識我啊!”
謝傅愣了一愣,怎麼個風流法,怎麼個嫖客法,誰如此玷汙他,他也就常駐青樓,作幾首曲子,寫幾首詩而已,嘴上輕輕問道:“公子,你確定?”
澹臺文望反而道:“確定什麼?”
“確定李少癲是真風流,真縹客?”
澹臺文望決然道:“那當然了,李少癲一個人將揚州凌雲樓花榜上名列前茅的五位名伶大家,折磨了個三天三夜,那五位名伶大家愣是十天半月下不了床,連走路都要扶牆,李少癲可是我崇拜的物件,我就想當他,跟他一樣風流,跟他一樣受名伶大家歡迎,跟他一樣“猛”。”
謝傅心中哭笑不得,將她們幾個折磨了三天三夜倒是不假,卻不是澹臺文望想象中的那種折磨法,那三天,他為了解開上古文字的奧秘,讓這些名伶大家幫忙寫字繪圖,這些名伶大家是不是因為記恨在心,所以這般破壞他的名聲。
“公子,你還是別學這些爛人,專心放在讀書寫字上面。”
澹臺文望聞言怒道:“你竟敢說我的偶像是爛人,你什麼東西,你現在就跟我的偶像道歉。”
謝傅有點傻眼,應道:“我是不會道歉的。”
澹臺文望威脅道:“澹臺鶴情要是知道你偷看她洗澡,你說她會怎麼對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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