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叔,你不是正人君子嗎?”
謝傅心中自嘲,我還算正人君子嗎?這正人君子卻是一道無形枷鎖,對於他這種多情而又心志不堅的人來說,卻是一種折磨。
嘴上應道:“醫者無忌,何況有你在場。”
人走到床邊,陳清瀾已經被剝的白條條,身上幾處隱蔽的地方有一些羞辱性字眼。
張凌蘿見謝傅盯著不動,提醒道:“傅叔,等人治好了,你再看個夠。”
謝傅道:“我這辦法也不一定奏效,看她造化了。”
手上已經拔下頭頂簪子,在陳清瀾身上受傷的筋脈落針,刺破錶皮。
緊接著拔出皇帝御賜的寶劍割了自己手腕,手腕冒出鮮血的同時蔓延成血霧覆蓋在陳清瀾身上。
張凌蘿表情一驚,見慣生死流血的她,心頭有點隱隱作痛:“傅叔,我替這個賤婢多謝你。”
“救活再說。”
血霧有如行氣,透過刺破的炁穴滲透進陳清瀾的體內。
在謝傅想來,真氣可以透過炁穴透體而入,這血也應該可以,結果證明他這一奇思妙想奏效。
而他之所以這麼做,是因為擁有生脈的他,血液有起死回生之功效。
他也曾多次證明過,只是這般用來治療別人筋脈破裂卻是頭一回。
除此之外別無他法,反正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。
謝傅手腕一直滲血化作血舞滲透進陳清瀾體內,張凌蘿不由緊鎖眉頭,在她心中陳清瀾自然遠遠比不上謝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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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傅問道:“人既不是你傷的,你剛才怎麼不早說?”
“我就是想看傅叔你拼著性命救我的英偉樣子。”
謝傅為之氣急:“你啊,我有時候真要被你氣死。”
張凌蘿輕道:“傅叔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算了,攤上你這個侄女,我倒了八輩子黴。”
張凌蘿咯咯一笑:“我可以補償傅叔你啊,什麼都可以?”
“你少給我添麻煩就……”
謝傅說著扼住,她所做的事是站在她的立場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無可厚非。
改口道:“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傅叔,該給你兜著,我肯定兜著,可像剛才那種情況,你明明能夠解釋清楚,還讓我陷入為難。”
“我知道傅叔你是什麼樣的人。”
謝傅不再言語,有道是有教無類,何況自己還是她的長輩,可是謝傅真不知道說什麼好,在某些方面凌蘿看得比自己透。
安靜中,張凌蘿靠在謝傅的肩膀上:“傅叔,我還是處女。”
謝傅沒有應聲,張凌蘿又道:“你要不要?”
謝傅脫口:“省省吧你。”
張凌蘿撲哧一笑。
又安靜了一會,張凌蘿像傾訴心事般輕輕道:“傅叔,我有點累了。”
謝傅騰出手輕輕摸了她的頭髮,“要不就在我這裡呆幾天吧。”
“傅叔,有件事要告訴你,魏無是言而無信,要殺我。”
謝傅淡淡哦的一聲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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