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凌蘿聞言臉上煞白,謝傅卻站了起來:“走吧。”
張凌蘿錯愕:“傅叔,你不是說聽天由命嗎?”
“現在是我做決定,又不是你做決定。”
張凌蘿立即頓悟,欣喜說道:“謝謝傅叔。”
北耕雲見謝傅走過來,連忙先前相迎:“謝公子。”
謝傅點頭:“先看看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謝傅手一搭,便眉頭一皺,還真是性命危在旦夕,只剩下一口氣在。
北耕雲連忙問道:“謝公子,怎麼樣,還有救嗎?”
謝傅淡道:“我試試吧。”這種情況他只有鮮血化霧一法,能不能活過來就看素還山自己的命了。
對盧夜華,謝傅自己的血跟不要錢似的哐哐的給,對素還山卻十分吝嗇,甚至看上去有些敷衍。
“好了。”
北耕雲訝異:“這麼快就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北耕雲道:“謝公子,我看你救治盧副尊的時候可是花了好長時間。”
“情況不一樣,治療的方法也不一樣。”
北耕雲似懂非懂哦的一聲,探了素還山的情況,驚喜說道:“好像情況樂觀不少。”
張凌蘿忙探了師傅情況,情況如北耕雲所說一般,臉上立即露出如花笑容來,表面上看似鎮定,內心還是十分關心的。
北耕雲當下叩謝:“謝公子,你真是神奇無比!”
謝傅淡道:“傷要慢慢的好,藥要慢慢的吃,等素宗主醒了,再來找我吧。”
張凌蘿聽出謝傅的言外之意,他願意持續幫忙:“多謝傅叔。”
卻哪裡知道謝傅的打算,素還山肯定給救回來,不過想恢復到以前一樣,門都沒有,他是打算看情況給治。
返回坐下,閉目養神,或許真是累了,競睡了過去……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聽見有人在叫自己,以為天亮了,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依然漆黑。
卻是盧夜華在叫自己:“謝傅。”
“岳母大人,這天還沒亮,怎麼不好好休息?”
盧夜華透著幽怨道:“你不是說會日夜把我看緊,我看我人丟了,你都不知道。”
剛才她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待著,謝傅競一直沒有尋來,內心十分不平衡。
謝傅這才恍悟把盧夜華拋之腦後了,應道:“事有點多,還請岳母大人見諒。”
盧夜華也不是不能理解,內心就是…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小家子氣,連點風度都沒有。
“那邊有條小溪,我想去洗個澡。”
謝傅一聽就皺眉:“現在天都快亮了,洗什麼澡啊。”
盧夜華也不多說,轉身就走。
謝傅噯的一聲,忙起身跟了上去。
盧夜華見他跟來,心裡暗暗歡喜。
在盧夜華的帶領下,很快就聽到柔柔流水聲,一條溪流映入眼幕,在星光映照下像一條灑著銀點的柔帛。
“趕緊的,天快亮了。”
盧夜華見他肯跟上來,本來喜孜孜的,聽他語氣有點不耐煩,有點惱火,也不避嫌,直接寬衣。
謝傅驟見她外衣一褪,身上就只有一件抹衣,俏背畢現,只有一根系帶,嚇了一大跳。
一頭銀髮如瀑鋪下遮住俏背,神秘深邃中透著幾分別樣悽美,驟的失神。
盧夜華也只是一時性子發作,可並沒打算無恥的在謝傅面前暴露自己,剛褪下來的外衣就朝謝傅扔來,蓋在他的頭上遮住他的視線:“幫我看著衣服。”
當謝傅拿掉衣服,傳來一聲水聲,盧夜華人已經跳入溪水中,只剩下地面一些小件衣服。
盧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