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賽。”
對於剛剛獲得的角色美人,蕭國公愛不釋手,又將手探入美人衣襟之內,朗聲回問:“殿下,什麼賭注?”
“就以你懷中的新羅美人作為賭注如何?”
“不不不,這個美人不拿來賭。”
顯然蕭國公已經將這名新羅美人視若珍寶,新羅婢本身已經是昂貴的物品,這般姿色的新羅美人,就是他國公的身份也極難享受得到,此刻他恨不得找個地方,將這朵清白的美人花摘下。
“蕭國公,先看看我的賭注再作決定。”
一名新羅美人被人帶到秦楚成的身邊,比蕭國公懷中的那位生得更美,那嬌媚眼神幾乎能刺破人靈魂,讓人身心動盪不安,渾身肌骨如水一般柔軟,幾近魅惑蒼生。
這樣級別的美人,絕對是上品中的極品,不單蕭國公,在場的男人都看痴了。
謝傅苦笑:“真是要命,怎麼生有這種女人。”
崔三非搭話:“大哥,看的火氣上來了?就是這個味,新羅美人被稱為行走的【春】藥。”
秦楚成並沒有讓美人在人前逗留太久,讓人把美人帶下去,當下就把蕭國公勾的心癢癢的。
“殿下,原來你把最好的給自己留下。”
秦楚成也沒有廢話:蕭國公,我這名新羅美人還是處子之身,打一場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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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!”
“你的黑虎隊今天剛剛比賽,為了公平,那就定在三日之後。”
“就現在。”
蕭國公顯然迫不及待把秦楚成手上的新羅美人佔為己有。
“不,我要戰勝全盛狀態的黑虎隊,光明正大的從黑虎對手中奪過冠軍頭銜。”
秦楚成返回閣室,坐下說道:“這冠軍頭銜該易主了。”
謝傅聽得出此話意味深長,一語雙關,既說這北狄王牌騎兵天下第一這名該易主了,又說這天下該易主了。
崔三非輕問:“大哥,清飲無趣,要不要安排些斟酒的,增添些氣氛。”
若是易杭說這句,謝傅定欣然應下,入鄉隨俗,隨境隨樂嘛,他也沒有想象中那般迂腐。
顧仙庭曾對他去逛街青樓有個很好的辯解,說青樓若沒你們這些文人公子去捧場,一腔才學又與誰交流,身背賤籍,最終只能淪落到窯子裡買賣肉相,豈不更慘。
所以啊,你去逛青樓是去幫助這些青樓女子。
仙庭這個純純的女子總能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奇思妙想。
崔三非見謝傅露出笑容,以為他預設了,於是笑道:“大哥,那我安排了。”
謝傅忙抬手道:“不啦,遙見悅目即可,近觸反而膩味。”
崔三非荒唐的底線到哪裡,謝傅並不清楚,所以他寧願不要,免得到時候落得個格格不入。
秦楚成開口:“天天鬧鬧哄哄,今日就陪謝傅清淨一點也好。”
崔三非笑道:“當然,大哥並不缺女人,應是看不上這些胭脂俗粉。”
球場的馬球比賽繼續,不過比起剛才黑紅兩隊的激烈精彩程度遠遠不如。
崔三非解釋:“這些都是王公貴族的球隊,每一場比賽都是有賭注的。”
謝傅問了一句:“賭什麼?”
“銀子、珍寶、奴僕、美人、侍妾,甚至是官職,當然也可以是辦事,賭什麼都可以,不過賭注要相當。”
謝傅立即明白,這馬球比賽也是權力利益的交易場。
就在這時一支球隊騎著快馬彪悍的進入球場,飛奔的馬蹄踏在柔軟地草地上,濺起片片黑黝的泥土和春草的碎屑。
馬背上清一色的女騎士,一襲紅色胡服勁裝,護腿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