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聲說道:“大人,山水有靈,取名賦之,以安其性。”
謝傅卻抬起衣袖,擦拭著沾在石碑上的白雪,讓端月峰這三個字更加清晰一些。
他的動作很溫柔,溫柔到讓人產生一種錯覺,不是在擦拭一塊冰冷的石碑,而是在擦拭情人吹彈可破的臉容,那雪絮就是情人潔白無瑕的淚花。
溫柔到能感受到他骨子裡的悲傷。
連非情公子這種唯性而欲的人,也由衷開口:“想必這位謝大人是個性情中人。”
鐵血聞聲朝這個身材偉岸的男人看去,非情公子也不看他,笑道:“鐵捕快,昨夜可讓你一飽眼福。”
鐵血聞言驚訝,非情公子昨夜發現他,他的化物身份藏匿無蹤,非情公子居然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,看來必須對他的實力重新估量。
鐵血拱手道:“昨夜鐵某聽見動靜,以為是景教中人,特地潛近探查,不料打擾非情公子你的好事,還請見諒。”
非情公子也不看鐵血,勾起一女下巴,戲謔道:“夢雨,定是你叫的太大聲,把鐵捕快都給驚動了。”
夢雨臉紅露出嫵媚嬌羞來,非情公子突然就對著夢雨親了下去。
親的深沉而纏綿,唾如絲垂,沒一會兒夢雨便化作一弱水軟在非情公子強壯的臂膀中。
這一幕看的鐵血和葉烽兩個糙漢子也臉紅耳赤。
分開,非情公子哈哈一笑,夢雨深情說道:“師傅,愛你。”
能讓一個女子在人前如此深情表白,該愛得多深。
非情公子邪魅一笑:“等晚上再疼你。”
夢雨竟不要臉面的“嗯”的一聲。
天淨大師唸了一聲佛號,非情公子譏諷道:“大師,是不是後悔身入佛門,你若願意還俗,我便讓這美人陪你,讓你嚐嚐人世間最美妙得滋味。”
天淨大師什麼都沒有,只回了一聲佛號。
倒是天淨大師身邊的僧人個個面紅耳赤,似動了凡心,一時之間也忘了為天淨大師仗義執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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