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傅呵呵一笑:“我也只是聽說。”
燕語臉紅輕道:“你以前就是這麼戲弄小姐的嗎?”
謝傅一本正色道:“我端莊守禮,你把我當成那種放誕不羈的風流公子嗎?”
燕語看著謝傅,委婉說道:“就當你是風趣吧。”
謝傅道:“平時我可是很嚴肅正經的人,是你太可愛了,我忍不住要逗你。”
燕語心中哎呀一聲,受不了了。
確實謝傅有端莊守禮的一面,也有狂放不羈的一面,只是狂放不羈的一面一直都被端莊守禮壓著,唯有酒後才會展露出來。
孫少昌從閣樓內走了出來,對著謝傅委婉說道:“公子,真是可惜,就差一點。”
說實話,憑藉這名公子的實力完全能夠進入初選,只可惜今日方來的,二爺都不給面子,全部拒之門外。
就算能過的了烏衣衛這一關,也過不了二爺那一關。
謝傅問道:“可惜什麼?”
孫少昌微笑,確實說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,天上明月豈是那麼輕易摘下,何況此次競爭對手,哪一個不是來頭甚大。
“確實沒有什麼可惜的,公子就當來湊個熱鬧。”
謝傅笑道:“當然,這個熱鬧,我還要繼續湊下去。”說著亮出手中漆金銅牌。
孫少昌見狀,表情一驚,身後兩名烏衣衛更是變色。
竟能在魅影阻攔之下拿到漆金銅牌,實在大大出乎他們意料。
難道魅影放水,又或許是內有隱情,小姐早已經給二爺打好招呼了。
謝傅見三人神色怪異,笑道:“我已經拿到漆金銅牌算過關了嗎?”
孫少昌回神點了點頭:“我這就安排公子住下,先休息三日,下一輪再另行通知。”
未等謝傅應話,燕語就先說道:“住的地方就不勞孫督領,我已經為謝傅安排好了,通知也由我代為轉達即可。”
謝傅還要為小姐準備一日三餐呢,這也是重中之重,可不要把小姐給餓到了。
孫少昌也不多問,小姐的事他們問不起,呵呵一笑點頭。
謝傅問:“那這漆金銅牌?”
“公子留著,作為憑證。”
謝傅和燕語兩人離開春吟水榭,共乘一起,在馬背上以同樣的姿勢玩了一遍。
在演武園大門口下馬之後,燕語突然問道:“謝傅,你真不會騎馬嗎?”
“我會啊?”
燕語惱道:“那你怎麼說你不會。”
這讓謝傅如何解釋,只能怨燕語早些時候聽不出他反說的說話方式,轉而說道:“我覺得與你共乘一騎香一點。”
燕語不應聲,轉身先行,淡道:“走吧。”
謝傅跟上,笑道:“燕語,我們算朋友嗎?”
燕語想了一想,應道:“算認識幾天的朋友吧。”
謝傅道:“我對待真正的朋友,比較隨意,如果有什麼輕浮失禮的地方,請你見諒。”
燕語心中暗忖,你都這麼說了,我能說什麼。
謝傅又道:“其實,我自認為自己算是謙謙君子中的楷模。”
燕語哧的一笑,挪耶道:“你怕是沒見過謙謙君子吧。”
謝傅哈哈一笑:“女人又怎麼能夠理解男人,只有男人才能真正瞭解男人,男人有兩種,要麼道貌岸然要麼表裡如一。”
走出演武園,謝傅道:“我要去集市買點東西。”
燕語應道:“我沒跟小姐打招呼就出來了,要馬上回去。”
雖說小姐不是小孩子,但如今疾病纏身,身體羸弱,她這個當小婢時時在旁照應,才能安心。
兩人分道揚鑣。
謝傅行走在烏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