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去,發現彼此都認識,也就很快消停。
當中錯雜複雜的關係也搞不清楚,據說另一幫公子的頭叫揚州才子。
這一天,全城的醫館也人滿為患。
……
澹臺文望書房裡,謝傅將澹臺文望用過的廢紙一張一張撿起。
澹臺文望見了,說道:“謝傅,這東西讓下人收拾就好。”
謝傅笑道:“這些紙還能用。”
澹臺文望好奇道:“這都是用過的,不扔還拿來幹什麼?”
謝傅解釋道:“這些空白的地方裁剪出來,還可以用來書寫。”
澹臺文望道:“你要用紙,直接拿去用就是,何須如此麻煩。”
謝傅笑道:“紙貴,這些紙是小姐花銀子買的,公子用了是理所當然,我若用了卻是竊用。”
澹臺文望哎喲一聲:“分這麼清楚幹什麼,我都說了,我家便是你家,我姐便是你姐。”
謝傅笑道:“話雖如此沒錯,但是這份自覺,謝傅還是要有了。”
澹臺文望狐疑問道:“是不是澹臺鶴情那娘們跟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?”
“沒有。”
澹臺文望卻道:“我現在就去找她問個清楚,這麼對待我的兄弟。”
謝傅連忙攔住:“真沒有。”
澹臺文望自是不信,認定澹臺鶴情肯定對謝傅說了什麼難聽的話。
謝傅道:“公子,我是勤儉習慣了。”
說著向澹臺文望講述了他以前在家,要用紙是一種奢望。
少時,謝傅要寫字卻沒有紙,於是他就跑到各大青樓,撿青樓裡扔掉的一些廢紙,回家將空白的地方剪裁出來使用。
用過之後,又重新漂白曬乾再用,用到不能再用為止。
澹臺文望立即被謝傅的求學精神打動,當下又說出我妻便是你妻的承諾來。
謝傅回到院子,將這些廢紙一張張攤開。
大部分紙面都只是作了一首詩,大量留白,有一些畫了半幅畫,還有一些寫著文章。
不管寫著什麼,畫著什麼,謝傅拿著小刀將已經沾墨的部分切割出來,最大程度的保留紙面上的空白部分。
緊接著從另外的紙張上切割出大小差不多的一塊紙,用上米粥水,似縫補衣服一般,將空缺處粘補上。
這樣就成了一張全部空白的紙張,當然還是能明顯看到銜接處的粘補痕跡,就像完整的衣服跟補過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不同。
謝傅如此一般操作,粘粘補補,這一疊廢紙倒是補出十幾張空白的紙來。
看著這些成品,謝傅忍不住一笑,給紙上補丁,自己怕是頭一個,將紙拿到院子裡晾曬,待粥水乾了,這縫補處就牢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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