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牆壁上,鏗鏗作響。
謝傅一時愣住,都懷疑李徽容跟他一樣是個男人,甚至在牆壁上的戰績比自己還要輝煌,當他回過神來,李徽容已經收攤放簾。
看見謝傅錯愕的表情,李徽容心中蕩起一股完成一件偉大的事情後,那種欣悅滿足感,微笑的看著,眼神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挑釁之色來。
謝傅大步走進過來,直接就朝李徽容衣袍前去,只是李徽容現在已經收攤放好簾子,自然看了個寂寞,然後就伸手去碰。
李徽容吃了一驚,別人連眼神都不敢輕易冒犯,更何況如此夏流,抬手就將謝傅的手撥開:“你幹什麼?”
“我看一眼是怎麼長的!”
這種話竟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,李徽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,一時怔住,脫口而出:“看什麼看,跟你一樣。”
謝傅一臉追尋謎底的好奇:“我不相信,要不我莫一下也可以。”
一股熱意自腳底而已直貫天靈蓋,然後全身就軟了,李徽容咬著嘴唇,惱羞成怒:“滾開!”
“這看也不成,莫也不可以,叫我如何相信。”
李徽容手指牆壁:“那就是證明!”
謝傅望向牆壁,突然哦的一聲:“我知道了,你一定耍詐!”
李徽容冷冷笑道:“你大可言而無信,也好讓我看清你這個人,連一點合作的可能都沒有。”
謝傅大步走向牆壁,看著李徽容留在牆壁上的輝煌戰績,近證明真偽。
李徽容見他似在品嗅,雙頰不要一熱,嘴唇不由咬了起來,已經有點受了不這個人,生出殺氣來。
可這個人不是她想殺就能殺的,他的身份地位與自己平起平坐,不是那些奴才可比,卻無法隨性動手。
謝傅辨味之後,確認李徽容並無作弊,回頭笑道:“你別誤會啊,我並不是一個變太,我只是在確定是不是脲,誰知道這水從哪裡來的。”
這字眼入耳,李徽容雙頰嘩的就通紅起來,這曇花一現的羞赧樣子落入謝傅眼中,不由表情一訝,收回目光之後,又忍不住好奇的再看一眼,分明就是個女人嘛。
說真的,他還真的沒有將李徽容當做女人看待,像情投意合的友人多一點。
既是女人,他們剛才分別在對方面前演繹了衣冠之下的隱秘,只感覺徒增了一份羈絆。
就好比這種事,他只可以與鶴情、仙庭,互相做來,可鶴情、仙庭是他最親最愛的妻子啊。
不用照鏡子,李徽容也知道自己此刻多失態難堪,她厭惡排斥這種感覺,冷冷說道:“還有什麼招,儘管使出來吧。”
李徽容刁難他,謝傅剛才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為難她,這會卻是貼心說道:“你當過大夫嗎?”
“我像是當大夫的人嗎?”李徽容感覺有話可說,真好。
謝傅笑道:“我當過啊。”
李徽容笑道:“一點都不稀奇。”
她曾派人調查過謝傅的身份背景,還有他的過去,瞭解的越多,他越像一團霧,有的時候能看清,有的時候卻灰濛濛,唯一能夠清晰確定的,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。
謝傅賣弄起來:“這當大夫啊,有的時候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辨認病人的病情。”
見李徽容沒應聲,特地解釋道:“我說的是尿。”
李徽容有種被氣壞了的無奈,冷冷應道:“我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謝傅笑笑:“你沒當過大夫嘛。”說著無由來冒出一句:“李小姐,你很健康。”
儘管他表現得真的像一個大夫,但還是讓李徽容很不適從,有點想把他這張討厭的嘴巴縫起來的強烈感覺。
謝傅見李徽容不接話:“你不相信啊?”
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