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照做就是。”
“是,師傅。”
謝傅問道:“端木慈師傅,我的衣服呢?”
端木慈微笑:“我拿去洗了。”
“那我穿什麼?”
“你要是不介意,就先穿我的道袍應付吧。”
端木慈說著挑選了一件最為寬鬆的。
紀歸雁見這件紫色道袍,上繡龍鳳圖案,卻是一件紫袍龍鳳經衣,心中暗暗吃驚,紫袍龍鳳經衣是身份地位實力的象徵,整個天宗就只有師傅和大長老有資格穿。
“師傅,這可龍鳳經衣,你怎麼就讓他給穿上了,若是被別人看見了,如何是好。”
端木慈淡道:“沒關係,這裡也沒有外人,不穿出去就好了。”
“傅,你試試看,能不能穿。”
謝傅披上,端木慈身材高挑,但謝傅終究是男人,道袍能夠穿上,就是把寬鬆飄逸,穿成緊身。
紀歸雁真的沒眼看,好好一件紫袍龍鳳經衣,被他穿的這個不倫不類的樣子。
端木慈忍不住掩嘴一笑,這個充滿女人味的舉動讓紀歸雁大吃一驚,清冷的師傅竟也會這個樣子。
“師傅,這這次來有事稟報。”
“你師兄不是外人,直說就說。”
端木慈不能說的秘密都在謝傅身上,餘者光明磊落,沒有什麼不可言。
“外面,大長老他們正在找謝傅呢?”
端木慈對著謝傅輕聲問道:“傅兒,你是強闖進來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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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光顧著和端木慈恩愛,都忘了跟她說起自己一年多來的經歷,他與端木慈之間其實有很多事要談,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關於初月的。
紀歸雁聞言,問道:“你還沒跟師傅說清楚嗎?”
端木慈問:“端木慈師傅,我這次來是以官家身份前來拜山。”
說著就將此行目的說來,同時將地宗和玄宗已經基本達成一致意向說明清楚。
直到這時,紀歸雁才得知更清楚的事情原委。
端木慈沉吟:“傅兒,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。”
未等謝傅出聲,紀歸雁就搶前說道:“師傅,你是一宗之主,是進是退,由你做主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個,這仙魔陣厲害無比,我恐怕不能犯險。”
端木慈說著輕輕撫摸自己腹部。
謝傅來之前也沒有想過端木慈懷有自己的孩子,儘管他已經從地宗和玄宗口中獲悉仙魔陣有多麼可怕,還是問道:“端木慈,仙魔陣真的那麼可怕嗎?”
端木慈點頭:“既稱仙魔陣,自是與仙魔鬥,我等雖是練武修道之人,在真仙真魔面前,終究是凡人之軀。三宗聯手,只怕要如三百年前一般重蹈覆轍。”
“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,仙魔陣是擋在道門前面的一座大山,難以撼動,道門先輩乃不畏生死,前仆後繼,我輩又豈可懼而卻步。”
溫婉一笑:“天師令是道門的心病,若能取得天師令,也是道門修道弟子的大圓滿,人懵一生,所求為何,並非苟活。”
紀歸雁輕問:“師傅,這麼說你是應下了。”
“我並無意見,讓許暉他們做決定吧,但我不會參與。”
紀歸雁表情立即嚴肅起來,師傅是天宗唯一的入道高手,一人便可抵擋整個宗門,她若不參與,只怕宗內眾長老護法要心生顧慮,這事可能要半途夭折了。
輕輕望向謝傅,意思是說此事是你起頭,你說句話啊。
謝傅哪裡會想不到此點,只是他也不好說些什麼,端木慈懷有身孕,哪裡能夠讓她犯險。
端木慈似乎看穿兩人的想法,笑道:“若是許